钱多来听到动静迷迷糊糊从屋子里出来,看着满屋的东西,眼珠瞬间睁大,都快瞪掉了,万分后悔自个在家看孩子,没有跟过去长长见识,在谢知言旁边念叨着。
谢知言实在受不了,只能答应下次带上他一起。
缝纫机肯定是归乔芝芝,乔芝芝摸着崭新崭新的缝纫机,笑的不见了眼。
王得斌他们则是摸着劳力士手表爱不释手。
钱多来拿起就往手上戴,笑的贱兮兮的说道:“不愧是外国牌子的,看起来就是和普通的手表不一样哈。”
谢知言也挑一块瑞士小众品牌的女士手表,虽然这牌子不像劳力士一样出名,但胜在样式好看,他将手表戴在乔芝芝的手上。
乔芝芝白玉般的手腕,衬着手表又贵气几分。
乔芝芝也喜欢的紧,这个年代的女士表长的都差不多,看起来老气的很,这款就有点像现代的腕表,白色的表带,小巧的表盘,看起来十分精致。
谢知言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又拿几块给她让她玩。
“哥,这手表能给我一块不?” 钱多来看着乔芝芝手上的表眼馋的说道。
王得斌勒住钱多来的脖子问道:“你小子又没媳妇,要女士手表干什么?”
“我就不能有媳妇的时候给她,小屁孩你懂个啥。” 钱多来嫌弃的推开王得斌,眼巴巴的看着谢知言。
谢知言将劳力士手表都放起来,他是识货的,知道这玩意贵,让这几个不识货的废小子戴还不如卖掉。
“自行车你们一人一辆,剩下的小来你带去大学门口处理卖掉,手表一人拿一块,明天戴在手上,有人问就卖,没人问就算了。”
手表谢知言也不急着卖,他们今天搞到的东西其实也不愁卖,特别是收录机和手表。
“哇!谢谢哥。” 钱多来几个欢呼着去抢手表,钱多来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人家都选男士手表开开心心戴在手上,他选了个女士手表跟宝贝似的装进裤兜子里。
谢知言嫌他们烦,将他们赶了出去,几人骑着崭新崭新的自行车,洋洋洒洒的走了。
胡刀疤这次可算是栽了。他好不容易逃回船上,躺在甲板上骂完娘后,满心期待地打开公文包,结果却傻眼了——里面装的全是祭祀用的纸。他愤怒至极,一把将公文包狠狠地摔在地上,脸色惨白,眼中充满了恨意,咬牙切齿地骂道:“这群小兔崽子,竟然敢耍我!竟然敢耍我!”
他急得来回转圈,想着该怎么办,跑是跑不掉,他老大的势力他最清楚,逃跑根本就不现实,再加上他身上没那么多钱,他的钱全用来养小弟和挥霍了。
跟随他多年的小弟好不容易爬上船,看到满地的白纸也傻了。
知道交不上钱什么下场,他结结巴巴问道:“大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要是交不上钱,高老大会杀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