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人去得快,走得也快。
但消息还是传遍了整个村子,大家只知道刘招娣的娘家气汹汹的找来,但并不知道到底为什么来。
铁皮石斛在大队部院子里晾晒怕被人认出来,为了保险起见,云浅月决定等牛棚建好之后在处理它们。
因为上次草药的事,苏医生这几天躲着她,云浅月也乐在清闲,一个人坐在医疗所研究药方。
“云浅月!”
云浅月抬头一看,发现是了刘招娣,愣了一下,瞬间了然,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公事公办的询问,“哪里不舒服?”
“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有事来问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刘招娣用薄透的布料蒙住了脸。
她扫了一眼屋里,确定没人之后,伸长脖子低声道:“上次你就跟我说他有病,你是不是当时就知道他染了脏病?”
“他是谁?”云浅月装傻。
“我给我侄女海燕介绍的相亲对象!”
云浅月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就有印象了。”
“你知道他染了脏病为什么不告诉我!”
言语间带着质问,这让云浅月很不爽,“当时我可是提醒过你,是你自己不听,反倒是怪我了?”
刘招娣自认理亏,“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海燕现在被他染上脏病,这辈子算是毁了,如果当时你直接跟我说他有脏病,打死我也不会让他们结婚。”
“刘奶奶,我只是个小孩,之前你还说我毛还没长齐,没诊脉我怎么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当时我只是见他脚下虚软,眼底发青,觉得可能有肾病才好心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