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后,一家人聚在一起,云浅月带着云晨光回去把畜生给喂了,顺道热饭带过去,就在地里吃饭。
路上遇到姜荷花,她一上来就热情的与云浅月打招呼,“我头发又长了一点!”
云浅月挑开药膏看了一下,“效果不错,但你晚上清洗的时候一定不要抠,要用温水打湿之后,用水一点一点的擦掉,不然长出的头发又被沾掉。”
刘招弟路过,听到二人的对话,朝姜荷花头上扫了一眼,也没看出长了头发,嗤笑一声。
忽然想到刘海燕的事,一阵头疼,抿了抿唇,开口道:“云浅月,上次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什么话?”刘招弟主动搭话,让云浅月有些受宠若惊。
“啧,你这丫头装傻是不是?”
“刘奶奶,你上来啥都不说就问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哪知道啊,我说过的话可多了,不知道是哪一句。”说她装傻,那她就装一下。
刘招弟觉得这丑丫头是故意的但没证据,换做以前她早就开骂了,可今天她有事要问,“就是张文东的事。”
云浅月恍然大悟,沉吟一声,“哦~你说的是刘海燕那个未婚夫啊,他确实是肾虚,而且腿都站不直,啧啧,谁跟他结婚好啊,根本不用生小孩。”
“这么严重吗?”刘招弟皱眉。
本来以为只是简单的肾虚,调养一下就能好,没想到居然影响了生育。
不生孩子,那海燕嫁过去还能好过吗?
才几天功夫,刘海燕和张文东就打得火热,
张文东几乎每天都往刘海燕家里跑,还挺懂事,从不空手去,刘富贵开心得不得了,对他满意急了,甚至连他提出秋收后就结婚的事,想都没想就答应。
如果不是碰上秋收,估计恨不得立刻结婚。
关系着刘海燕一辈子的幸福,刘招弟把被刘家人戳脊梁骨,二话不说也不准备吃饭了,直接回了娘家。
“你不问我,为什么提醒她?”云浅月看向姜荷花。
“提醒了也没用,我婆婆的弟弟是个势利眼,见钱特别亲,肯定不会相信。”姜荷花信心满满,“等着瞧吧。”
果不其然,刘招弟回到娘家后,就拉着刘富贵说了这事。
刘富贵刚从地里回来,浑身不舒服,汗流浃背,根本就没听她在说什么,敷衍的点头。
刘招弟气炸了,“富贵,你听见我说什么吗?”
刘富贵不耐烦,“姐,一个小丫头骗子说的话你也信?海燕陪着文东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了,万一被邻居听见,知道我女婿不行,那可真丢人!”
农忙都会吃的好,中午割了半斤肉,他不想让刘招弟留下来,把她推出去。
“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下午还要上工呢。”
不由分说,直接把刘招弟推到门外,把门关上。
刘招弟:“……”
门口有路过的乡亲,这种事也不好往外说,被人听见就不好了,她努力努嘴,喊了一句,“富贵,话我可撂这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可跟我没关系?”
“知道了!”
又到了蹭饭日,才三点钟,沈佑就开始收拾东西,拖着一只猪腿,骑着自行车离开收购站。
住在山脚下,云浅月打猎技术好,最不缺的就是鸡肉和兔肉,所以他买了猪肉。
听陈叔说,吃啥补啥,农忙云浅月肯定累坏了,所以他买了猪腿,让她吃了手和腿更有劲。
田里都是人,不能走以前的老路,沈佑选择了一个隐秘的路线,把自行车藏在灌木丛里。
拐到牛棚,一个人都没有,他们还没下工。
闲着也是闲着,他把外套脱掉,拿起斧头开始劈柴。
他力气大,一斧头下去木头瞬间一分为二。
大约一个小时后,堆放足有一墙的木头被他劈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