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素,这确实是咱爹、小月和小光的笔迹!”瞧着上面的字迹,云学林激动的双手颤抖。
“什么?”周含素连忙凑过去,眼圈顿时红了,泪水不听实话的往下流,“真的,是真的。”
两人看信,齐爱国安静的坐在一边。
夫妻俩边看边流泪。
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生怕错过什么。
读到云浅月被推进河里昏迷不醒,二人呼吸一滞,看到后面才松了口气。
读到云浅月用银针打猎和挖草药卖钱,二人对视一眼,一脸的欣慰和自豪。
读到他们几乎每天都有肉吃,能吃饱穿暖二人近两年的担忧终于散去。
云晨光的信里都是表达有多么多么的想念他们。
吃饭想,睡觉想,干活想,就连拉屎的时候也想。
具体形象。
两人被成功逗笑了。
这臭小子,还跟以前一样。
读完了六张纸的信,二人从内而外的开心,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而且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对,如小月在心里所说,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团聚,只要人在,一切都在。
夫妻二人抱在一起,周含秀红着眼眶,“会有那么一天的。”
云学林用粗糙的手指为她擦泪,“对。”
“咳咳。”齐爱国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被迫吃了一碗狗粮,拿出一些小纸包,“这是那丫头给你们准备的药。”
药包小巧,每包里面只有一点粉末,轻到重量可以忽略不计,藏在哪都可以,疗效却一点也不差。
能看到家书,夫妻二人已经很满足了,却没想到还能邮寄东西。
周含苏不停的感谢,深深的鞠了一躬。
“场长,真的谢谢你!”
“你们该谢的不是我。”他羡慕道:“你们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居然能让那小子另眼相待,咱们整个农场,你们俩是唯一收到家里信的人。”
“那小子?”云学林抓住字眼。
小月不可能直接跟场长联系上,肯定有一个中间人,通过他的关系才让场长帮忙,而且这个人一定很有能力,不然场长也不会说出这话。
等他追问的时候,场长三言两语扯开话题,明显不愿透露那个人,云学林也不笨,也就没再问。
周含素把信折好就要装起来,齐爱国见状连忙道:“书信不能带走,被人看到是个隐患,把信给我吧。”
把信拿过来,齐爱国就直接点燃,“这是第一封,不会是最后一封,你们从这离开后有人问起,就说我把你们叫到办公室训斥了。”
夫妻二人点头,把药包塞到身上,最后几包塞不下,就留给齐爱国。
齐爱国没放回事,随意丢在一边。
从办公室离开后,路上遇到了很多熟悉的人,对方都对他们投来同情的目光、
甚至有关系比较好的人拍着他们的肩膀,叹了口气,“一切都会过去的,别难过了。”
夫妻二人:怎么回事?
他们还没开始装呢。
两人面对面对视,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们俩眼睛都肿成核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