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陆长生好奇云浅月怎么用银针打猎的,于是就过来找她一起上山。
云晨光举手,“姐,我也想去。”
不是周末,小伙伴们都去上学,只留他在家也怪孤单的,云浅月就带上他一起去,小白也跟着一起去了。
沈佑走在后面,望着前面侧耳交谈的二人,径直的走过去,横在二人的中间。
云浅月一回头,差点喷出来。
轻咳两声,眼神示意询问他,你怎么了?
沈佑:“身体不舒服。”
云浅月上下打量他,似乎在说哪里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哪都不舒服。”
云浅月看了看他,又往后看。
要不你回去吧,等会我给你检查一下?
“还能坚持。”沈佑停顿了一下,“深山猛兽多,我给你放哨吧。”
“你真的能坚持?”云浅月有些担心,这是沈佑第一次表露身体不舒服。
沈佑装作虚弱,微微点头。
一直跟他说话,导致陆长生跟她说话,她都没听见。
“小月,你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进了一个虫子。”云浅月挤了挤眼,“已经好了了。”
陆长生这才放心。
中间毕竟隔着一个沈佑,云浅月朝又挪了几步,留下一个人的距离,她知道沈佑有洁癖,不喜欢与人接近。
听了陆长生对云浅月的称呼,沈佑蹙眉,没过多久又舒展。
陆长生叫她小月,云伯渠叫她小月,村里一些长辈也叫她小月,概括就是比较年长的都叫她小月。
朋友叫她浅月。
而不熟悉的人叫她云浅月。
他知道她的秘密,对她来说他很特殊。
他叫她云浅月,是很亲密的称呼。
几人没进深山,就在外围一片打转。
在看到草丛里有一只野鸡之后,陆长生转头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点头,右手一翻,一根银针便出现在手掌心,“陆大哥,你看好了。”
陆长生聚精会神的看,生怕错过什么。
随着云浅月手一甩,一根冒着寒光的银针一闪而过,朝着野鸡射去。
野鸡原本还在悠闲的吃着草,许是察觉到危险,刚想要跑,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陆长生:“!!!”
揉了揉眼睛,见野鸡还躺在地上,才相信这不是梦。
几人走过去,云浅月把野鸡抓在手上,野鸡一动不动就跟死了一样,把银针的抽走,野鸡瞬间活蹦乱跳。
“就像这样。”
陆长生沉默,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全程也不到一分钟,就把野鸡抓到了。
最重要的是她脸色如常,似乎这对于她来说稀疏平常。
良久之后,他才勉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练了多久?”
云浅月谦虚一下,“大概半年吧。”
“这么短的时间你就能练到这个地步!”陆长生震惊的同时又叮嘱她,“千万别被村里人知道,不然会很麻烦。”
“我知道。”
刚才发生的太快,陆长生没看太清,云浅月又给他表演了几次。
野鸡抓到三只,野兔抓到一只。
大获丰收。
扭断它们的脖子装进背篓里,有些重,陆长生把背篓抢过去,“我帮你背吧。”
来到山上,小白撒丫子乱跑,云晨光在后面追。
草丛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小白鼻子一闻,警惕的站起来,朝着发出动静的位置扑了过来去。
云晨光:“小白!”
云浅月看过来,“怎么了?”
云晨光指着草丛,“小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