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牛,诡异的对视。
沈佑诧异,这牛好像看到他了。
都说动物有灵性,看来是真的。
伸手想去摸摸它,可谁知道,下一秒,扑面而来一堆口水。
牛朝他吐口水,之后便开始躁动,眼睛瞪得老大。
一旁的几头猪伸着头看它,这位牛老兄怎么了?
沈佑闭着眼,好半天才睁开眼睛,呼吸快要停止。
口水虽然没溅到他身上,可腥臭的味道却环绕着他的全身。
他要疯了!
好臭,好脏!
闪电般的后退,离牛十万八千里远。
明明离得这么远,可沈佑还是能闻到臭味,能感觉到周边都是牛的口水,整个人都不好了。
发现牛在暴动,云伯渠丢下斧头过去查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安抚的给牛顺了顺毛,却发现老黄牛一直对着一个方向喘着粗气,牛孔朝天。
云伯渠顺着方向看过去,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疑惑不已,却没有多想,给他那里一些草料让它吃。
一转头发现五只猪趴在竹子围成的栏杆上往这边看,眼睛瞪大。
他连忙把它们赶下去。
两头大猪加上三头小猪,起码有五百斤以上,都趴在栏杆上非把栏杆压塌不可。
刚准备过去,好家伙,只停“咔嚓”一声,柱子断裂的声音。
栏杆应声倒地。
三只小猪被也在两头大猪下面,小猪们发出刺耳的尖叫。
大猪这才反应过来,从它们身上下去。
云伯渠:“……”
怪不得骂人都骂笨的跟猪一样,原来是事出有因。
真是一群傻猪。
连忙大喊,“小光,快过来赶猪!”
闻言,云晨光丢下扫把,跑过来帮忙。
云浅月从厨房跑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猪圈的门被它们压塌了。”云伯渠赶着木棍把猪往棚里赶,让云晨光在门口守着,去找个东西先堵上,再做一个门出来。
原来是这样,云浅月还以为地震了呢。
刚要回去做饭,却看到沈佑站在很远的地方外,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干什么。
离得太远,不好开口叫他,于是就眛当回事继续做饭。
为了提味,云浅月在疙瘩汤里有放了一些熏肉粒。
“吃饭了!”云浅月端着饭去大树下。
门差不多也弄好了,云伯渠和云晨光洗脸洗手吃饭。
一盆的疙瘩汤都被三人吃得一干二净,盆比脸干净。
云伯渠累了一天,喝了整整四大碗,云晨光正视长身体的时候吃了两大碗,云浅月食量最小,只吃了一碗。
在吃饭的时候,云浅月就注意到沈佑,发现他站在一个地方不过来,脸臭的很,就像别人欠了他钱一样。
他怎么了?
谁惹他生气了?
可谁又能惹他生气?
心里一万个疑问,收拾好后,她住进了新房间。
云晨光在喜欢,云伯渠来找云浅月说话。
“睡觉的时候把门从里面锁上,我在窗户上上了一把锁,你也锁上,半夜里万一有人来敲门,你千万别开,大声喊我知道吗?”
穷乡僻壤什么人都有,哪个村都会有混子,云浅月长得好看,就是个女娃,自己住在一个房子里不安全,云伯渠害怕又坏人半夜里来找麻烦,有些不放心。
“知道了爷爷。”顶着一个胎记,云浅月相信没有人会过来。
云伯渠还是有些不放心,让云浅月进屋把门关上,他试着用力往里推,发现推不动,这才道:“早点睡。”
说完,便佝偻着腰回屋了。
云浅月搬出来,牛棚里自然空出一个床位,云晨光便自己睡一张床。
他开心的抱着小白在床上打滚。
正要躺下,一道身影从门里穿过来站到她面前,问了一个问题。
“我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