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直接开了!
柱子惊呼,“门没锁?”
三人对视一眼,柱子爹接过麻袋,低声说:“我先进去,等蒙上麻袋你们再进来,记得不要说话。”
说完,他便嘴里叼着手电筒,悄咪咪的进去。
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噜声袭来。
脚下都是酒瓶子和花生壳,甚至有老鼠从他面前乱窜。
嫌弃篱笆外看不清楚,云浅月悄无声息的爬到房顶上,掀起了瓦片,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清醒。
王老头家附近住了许多人家,只要有声响必定会把他们引来,到时候柱子一家就麻烦了。
有了光亮,云浅月能清晰的看到床上躺着的王老头。
砸吧嘴,还打呼噜,光着上身没盖被子,时不时的拍打蚊子。
一眨眼的功夫,铁柱爹已经站在王老头的床前,眼睛里充斥着恨意,扬起麻袋就要套上去。
云浅月眼疾手快,一根银针甩过去,原本还在打呼噜的王老头瞬间安静下来。
她没注意到,旁边的大妞正捂着头痛苦的挣扎着,再次抬起头时,眼里多了一些事情,透过缝隙往下看,眼里恐惧和恨意并存。
成功套头,柱子爹把王老头拖下床便对他拳打脚踢,拳拳到肉,脚脚踢到骨头。
不敢说出口,只在心里咒骂。
老不死的,让你欺负二丫,看我不打死你!
管不住下半身?
柱子爹一脚踩在王老头的某处。
没有想象中的尖叫,他一度以为王老头被他闷死了。
蹲下身,发现王老头紧闭着双腿,像一个虾子,全身抽搐。
哦,还活着,不过为什么没有声音?
难不成嗓子坏了?
简直天助他也!
柱子和柱子娘听到声音,也都闯进来。
柱子爹后退一步,让他们发泄。
房顶上的云浅月看的心情爽快。
再用力点!
大概二十几分钟后,地上的人没了动静,柱子娘见他还有呼吸松了口气。
收了麻袋,一家人这才心情舒畅的离开。
人都走后,云浅月从房顶上下来,进入房间。
望着地上鼻青脸肿不成样子的王老头,她很想再来一脚,“大妞。”
大妞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云浅月的身侧,幽幽道:“我都想起来了,是他害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