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这边的旨意都安排的差不多了,陈二狗也在锦衣卫和御林军的将士们的护送下,朝着北疆的方向而来。
一路风尘仆仆,但是能在朱雄英身边跟着的人,主打的就是一个要懂规矩。
想要仗着是朱雄英自己身边人,对周围的人,大臣,百姓这些,巧取豪夺,剥削别人,收受贿赂的,
不用别人动手,朱雄英自己就可以将二狗给灭了。
朱雄英最为讨厌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欺骗朱雄英,这样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朱雄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而他既然可以跟着朱雄英这么长的时间,而且二狗更是被老陈给调教出来的,
对朱雄英的性子了解,也是一心一意的为朱雄英服务,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
对于一路上受到的奔波之苦不提半分,十分了解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他就是前去传旨的,赶路的安排,则是听从专业的人前去,只是会默默的记着一些东西。
一路上,就这样耗费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算是快马加鞭才算是到了北疆,大军的不远处。
也幸好是老天爷给面子,虽说有些路是被水泥灌溉了的,但却也不是所有。
老天这些天也没有下雨什么的,让他们一路顺利。
而到了军营的不远处,二狗才算是说出了他出使以来的第一个要求,
“应将军啊!”二狗掀开了马车的车帘,对着外面的护送将领亲切的喊了一句。
“陈公公!”听到二狗的话,应将军,就是锦衣卫之中的一个镇抚使,连忙走了过来,对陈二狗客气的说道。
当然,也不是说这个应将军就是什么谄媚的小人,对于陈二狗这样一个朱雄英的身边人如此的客气,
完全就是因为陈二狗是照顾着朱雄英的人,本着对朱雄英的尊敬,对陈二狗才会有如此的态度。
在一个,就是对陈二狗的为人的敬佩了。
不会因为陈二狗是一个阉人就对陈二狗有什么看不起的。
人家陈二狗只是身体上缺少了一个零件,但是其余的,无论是为人,还是官职,亦或者是态度,都让他没的说。
这样的一个陛下身边的红人,对他们还如此的客气,更没有为难他们什么,相反的是事事配合,他们怎么可能会不客气的。
“您有什么吩咐吗?”
“应将军客气了,咱家不过一介奴才,能有什么吩咐的!”陈二狗投桃报李之下,对于应将军也是极为的客气。
“只不过,现在眼看着就要到达传旨的大营了吧?”陈二狗客气的问道。
“不错,陈公公,现在距离大营,已经不足半日的路程了!”应将军也客气的说着。
“应将军,咱家是这样想的,这一次,咱们也是代表着陛下前来宣旨的!”
“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是代表着陛下的脸面!”
“现在如此赶路之下,大家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是不是该找个地方,略微的休整一下!”
“让大家都洗漱一番,以最为饱满的状态前去宣旨?”陈二狗说道。
“陈公公所言甚是,倒是应某疏忽了!”应将军也完全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