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刘纯满脸羞愧,心中暗自责备自己,刘纯啊刘纯!李宁不过是施展了一记轻灵踏影腿罢了,你怎么可以如此多虑呢!
罗文向凄厉的叫声,也惊动了此刻正在策划部主持事务的赵真人。
"究竟发生了何事,究竟是何事!" 赵强急掠而来,语气焦急地询问。
然而众人无人回应,皆因他们还在回味李宁那一式犹如佛山无影足般的仙法神通……
待赵强走近一看,倒在地上之人竟是罗文向,瞬间让他心神巨震。今晚罗文向刚来此地,罗勇泉亲自与他会面,并拜托赵强照顾其子,谁知顷刻间便发生了这般变故。若是此事让罗勇泉知晓,即便赵强身为策划部的真人传人,只怕也无法承受他雷霆之怒。毕竟策划部与修炼堂口的地位相差悬殊啊!
赵强面色如纸,半晌方回过神来,忙走向罗文向,试图将其扶起,却遭罗文向另一只脚狠踢而出。
"勿碰我!都别碰我!哎呀,我膝盖怕是折了,哎哟,痛煞吾道矣!" 罗文向满头冷汗直流,泪水滚滚而下。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速召天机救急令!" 赵强虽被罗文向一脚踢中,但并未太过恼火,反而立刻命人拨打天机救助符。随后,又开口问:"究竟为何至此,文向贤侄,速速告知我,是何人伤你至此?"
"是他!是他!正是此人!" 罗文向咬牙切齿,指向李宁,险些脱口而出"小魔头……"
赵强顺着罗文向所指方向望去,目光冷冽地凝视着李宁。
"李宁,你身为哪个洞府弟子,竟敢如此嚣张狂妄!打伤同门不说,还想借口狡辩,甚至言语侮辱罗文向,此举实在过分至极!" 赵强怒不可遏,身躯颤抖不止。
如今罗文向惨状当前,若赵强不能妥善处理此事,给予罗文向及罗勇泉一个满意的答复,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遭到诸多洞府长老的排斥,届时策划部真人传人的位置尚未稳固就要被迫退位。因此,他对李宁绝不姑息!
此时此刻,又有谁能去深究这其中的是非曲直呢?
"我说过了,这件事并非我之过错。" 李宁拧眉反驳道。
"哼,伤了罗文向,便是你之罪过!" 赵强嗓音阴沉地道。
"赵真人,您可要明察秋毫啊!此事确实与李宁无关,乃是罗文向主动寻衅,且率先出手,您怎能将全责一股脑儿地推向李宁呢?" 刘纯站出来为李宁辩护道……
"无需多言!刘纯,乃至你,此事显而易见你也脱不了干系!若尔等无法令罗文向前辈感到满意,皆休想留于此地!”赵狂霸道地喝斥道。
李恒冷嗤连连:“他可是你宗门长辈?你竟对他如此敬畏?”
赵狂被李恒这般讥讽,登时面红耳赤,颈脖暴筋。
“看来,阁下无意于妥善处理此事了?”赵狂脸色阴沉,森然言道。
“非我等不愿解决,实乃阁下阻挠其事。”李恒摇头回道。
赵狂不屑与他们再多费唇舌,径直走向罗文向身前,问曰:“文向道友,汝以为此事该如何妥善解决?赵某愿代劳,为你扫清障碍!”
“吾要尔等尽皆退出李家修炼宗门!不仅如此,今日更要令刘纯仙子躺在我榻上,听我差遣!”罗文向面色凶狠地道出此话。
赵狂心中暗自震惊,觉得罗文向简直是愚不可及。即便是内心真有此意,也不该在这众多修士面前直言不讳,此处之人何止百十?
“至于这位小友,我定要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罗文向对着李恒大声咆哮。
“文向道友,还是先送你回疗伤殿吧,那两位如何处置均可,唯独你的修行根基至关重要啊!”赵狂口中这般说着,实则意图阻止罗文向继续口出狂言,以免日后难以对李恒与刘纯下手,毕竟策划部上下都在关注此事。
“休要离去!我能忍耐!此刻便要这小子给我磕头认错!”罗文向如一头狂怒的灵狮,高声怒吼。
言毕,他又自怀中取出一部秘传通讯法宝,拨通了一个号码:“父亲大人!速至策划殿,有人断我修为根基,哎哟!痛彻心扉,若父你不快来,你儿恐怕真要在李家修炼宗门陨落了!”
话音刚落,他便挂断了通讯。
此刻的罗勇泉,正与其他一位部门主管召开修炼会议,接到儿子的紧急联络后,当下便无法继续会议,甩手扔下手中修炼资料,毅然起身,直奔策划殿而去。
“罗主管,出了何事?”有人在背后关切地询问。
“犬子在策划殿遭人重创修为!”罗勇泉的话语冷冽如冰,充满杀机。
闻此言,众人纷纷尾随而上,其中一部分因与罗勇泉交情匪浅,另一部分则欲借此机会在罗勇泉面前崭露头角,博取其好感。
诸多部门主管,浩浩荡荡跟随罗勇泉,疾奔策划殿而去,使得公司内外不明真相的弟子皆为之惊骇。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弄得好像要打群架似的?”
“不清楚啊,显然集团内部定发生了重大变故,你看领头的罗主管那一脸寒霜,眼神杀气腾腾的,分明是要大动干戈啊!”一名弟子低声议论道。
"嘿嘿!尔等皆不知乎?容贫道为诸位揭晓一二。”一位肥硕的修士挤入人群中,笑意盎然地道,“贫道适才窃听了他们言语,乃是罗家少主于策道堂遭人重创,其状惨烈无比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