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和雇人逐渐冷静下来。
店家一屁股坐了下去,说:
“谢天谢地原来你们没有死,这个砍头的说你们死了,今天就这么一下吓了我两跳。”
“怎么回事?”梁思宽问。
“这个人见你们昏倒一片再地,说你们死了。”店家指着雇人说。
那个雇人此时嬉皮笑脸的说;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皆大欢喜,怪我无知了。”
“采英”梁思宽忽然说到,然后急忙穿了衣裳跑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是小孩子和女子关系,她们都还没醒,采英和初蕊也是一样。
“采英醒醒。”梁思宽把采英扶在身上轻轻摇了摇她。
“疼。”从采英嘴里吐出一个字。
“好疼。”
“没关系,好了,你只是昏迷了而已。”梁思宽说。
“思宽。”初蕊喊了一声梁思宽。
“初蕊你也醒了。”梁思宽说。
“发生什么事情了,孩子们怎么还躺着?”
““一时说不清楚。”梁思宽说。
梁思宽放下采英,对他们说:
“我先去前面,你们陆续醒来马上在上面来和我们汇合。”
骆驼队里一共有接近三十来人,加上梁思宽一行人,都醒了,除了俊子。
因为俊子是在给众人下毒之后,把梁思宽的墨石拿给魏纤尘以后,自己才吃了面条晕过去的。
“怎么你们都醒来了,这小子还不醒?”店家说。
“我还以为是这小子给你们饭菜里面下的药哩,差点冤枉他。”
梁思宽方才顾着采英的安危,只是穿了衣裳,现在感觉自己的脖子上少了一圈东西,用手摸了摸,发现少了墨石,但是他并没有声张。
“店家怎么说?为什么说是他下毒要害死我们?”梁思宽指了指地上躺着不醒的俊子。
“他说你们要吃牛肉面。”店家说。
梁思宽心下思量,看了看山蛮叔。
山蛮叔先是神色不对,随即要说话,梁思宽“嘘”了一声示意山蛮叔不要说话。
山蛮叔心道:
“要吃牛肉面可能是俊子想让我们吃好些也无可厚非。”
梁思宽害怕地上的俊子装昏迷所以让众人不要开口说话,包括山蛮叔。
“你们的头还疼不疼?”梁思宽说。
“如果不疼了,就把俊子抬下去,放在马儿上,今日我们众人中了迷药没有假,先回去再说。”
俊子在回去的路上已经醒来,河贵扶着他,他坐在河贵马儿的前面。
“醒了?”河贵说。
“头疼的厉害,我今日应该和你们一起进汤池的,这汤池就是药池泡泡也好。”
“可不止你一人都疼啊,今日,大家都疼了一番。”河贵说。
“河贵哥,怎么会这样?”
“回去再说吧,应该是中毒了。”河贵说。
“吁~”河贵勒住缰绳,说:
“既然你醒了我扶你起来,这样你爬在马背之上难受。”
“谢河贵哥。”俊子说。
“好了,起来了,你一个人骑着马儿吧,方才爬你掉下来才同你在一个马儿上,现在你好了,自己拉辔。”
众人走时并无来的时候那样有精神,也少了欢乐的声音,无人说话。
回了各自该受的营地一时夜晚,安静了夜,各自歇息了,俊子感觉到了山蛮叔有事想问他,但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俊子,这几年我们对你不薄吧。”山蛮叔说。
山蛮叔从不用这种语气和俊子说话,俊子能够感觉到山蛮叔对他的怀疑,也能感觉山蛮叔不愿意相信是他。
“山蛮叔为何忽然这样和俊子说话?”
“河贵叔说我们都中毒了,难道山蛮叔,是怀疑俊子我吗?”
“我也中毒,我的妻子,孩子也中毒了,虎毒不食子俊子我会害他们吗?”
山蛮叔点了点头,说:
“去睡吧,我一直觉得你应该不会那样子做的。”山蛮叔的语气平和有一丝遗憾在里面。
回到了屋里,俊子的媳妇子伺候俊子洗脚,俊子也有两个孩子,此时已经睡去。
“今天也不知道是给我们下药把我们都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