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英走去急忙拦住婉儿,拉她过来大娘子这边。
曾保在角落里做龟缩状态,没有参与任何言论,见采英就这么拉她的娘子,他好像也无甚话可以说。
“大娘子,带我去你房间。”梁思宽说。
“否则本司马就进去搜,在上阳的时候我们梁府上的暗阁子可是多的很,我只要随意看看就只你把暗阁子建在哪里?”
“你把种花的盆子故意推到作为暗号,你儿子曾保的娘子听见碎声即刻出了房门要去你的屋子,我的到来你是没有任何预料的,不然你早把暗阁子里的东西销毁了,还没来得及销毁是要处理曾庆的丧事,故此你和你儿媳妇子以摔盆子为暗号,让你她帮你销毁房里的东西。”
“本司马险些被你蒙骗过去。”
大娘子看形式知道已经无路可走,索性大声说:
“大司马!”
“你就搜吧。”
“我无话可说。”
大娘子的暗阁建的隐秘,梁思宽方才之所以敢说他知道大娘子的暗阁子健在那里一是要把大娘子的心里防备瓦解,二是因为晓娘已经告诉他暗阁子在哪里。
大娘子那日给晓娘石头的时候,一心要害她,什么都没有多想,随即百密一疏,把暗阁的地方交给晓娘看见了。
当时晓娘还纳闷大娘子的房里为什么有这么隐秘的一处暗阁,不过晓娘当时一心想要大娘子把馥地的那块沃地给他爹娘,所以也没有往多处想。
如果大娘子不让晓娘看见暗阁子,如果晓娘不贪地多想想为什么这里有暗阁,或许两人都不会如此下场。
“大娘子你好心思啊。”梁思宽说。
“把这个暗阁子建在床头柱子里,任谁也想不到的。”
“大司马过奖了,我的父亲是末河有名的木匠人,我也学了不少。”
“我自认为大司马找不到,没想到还是让大司马找见了。”大娘子说。
梁思宽从暗阁里面拿出一封书信,用皮革包裹住的。
“这是什么?大娘子。”梁思宽问。
“是大司马想知道的,也就别明知故问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大娘子说。
“你的反应倒是比曾庆强多了。”梁思宽说。
梁思宽拿走皮革包裹的信奉,叫外面的士兵把大娘子带走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大司马早就在外面准备了兵人了。”大娘子说。
“那是自然。”梁思宽回。
“我的儿女他们确实不知,大司马饶了他们,让他们免去牵连,我什么都说。”
“我可以饶了他们,但是富贵的日子他们是过不得了,从今日起给你们时间从这里离开,另找别处。”
大娘子被梁思宽带走,曾保和其家人不明所以然,只有婉儿知道内情。
梁思宽把在大娘子暗阁内的皮革信件交给孟良看,孟良倒吸一口凉气,
“现在我们看到又如何?没看到又如何?”
“这……”
“大司马,这皮革信件里面都是曾庆告诉羽国四皇子的布局图啊。”孟良说。
“这个曾庆是要把我们南明整个送给羽国,而不只是单单的末河。”
“红色旗子标记出来的是羽国在南明各处隐藏的兵力,末河,渭遂,宁阳,山江,平祖等这些地方都有羽国的兵力了。”
“大司马,这可不是单单的末河外族扰乱这么简单的。”孟良说。
梁思宽看着手里的皮革信件,震惊之余知道了羽国的兵力已经潜伏在南明朝大半的城市之中了,南明已经是如绷紧的弓一样危险了,千箭同在一张弓上,这跟铉马上会断。
“是直接认输了吗?”梁思宽忽然问。
“大司马,书信上的标记出已有十几处,按照信上说的一处有羽国的三千人马,那么羽国在我们南明的布局最少也有四五万的兵马了,而且他们分散在四周。”
“且他们的兵马还在不断增加。”孟良说。
“末河是曾庆为内应,他没有那么大的势力,信上标记的这十二地应该都有羽国的内应,这种谋划不是一年两年可以做成的,最起码有十年了。”梁思宽叹到。
“既然这封信件落在了我们的手中,就不是叹气的时候,那个左大人应该就是四皇子,我必须前去一会。”梁思宽到。
“孟上士,传河贵来。”梁思宽说。
左大人四皇子的府邸上,一群人马正在~窸窸窣窣~的往屋子里面进出,王超在给他们讲些什么,四皇子正在搂住春雨。
“我是堂堂的羽国四皇子,四周有我羽国十万的兵马,难道还要处处躲避他梁思宽吗?”四皇子和王超说。
“你说那天曾庆的二夫人后面有人跟踪,我们的位置暴露了,所以不得不走吗?”四皇子问。
“回四皇子的话,我们只是暂时走,然后来一场瓮中捉鳖的游戏而已,不管跟踪的是什么人,王超料定他们一定会来我们这里会会的。”
“故此,四皇子先回避几日,让王超和这群人留在这里我,上次和他交手的时候没能战胜他,这次我们人多,我不会趁什么英雄气概要和他单打独斗,人多一样可以赢他。”王超笑说,一脸必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