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的手臂,我的手臂,大叫几声。”
人群往后退,手臂就在中央血迹斑驳。
“既然我是你们的首领,凡事应该听从我的,你们来末河一年有余,我什么时候和你们动过舞?”
“这是大事,不是儿戏,你们胆敢不听,断手臂都是最轻的。”
“我已经强调很多次了,上阳有军队过来,你们要是敢坏我主家的大计,我要你们全部死绝。”
“一切听从首领之言,不敢有半分违拗!”众人说。
“既然如此,今日到此为止,记住每五日,在这个隐蔽的废弃地来一次。”
高大男子留在这句话,就从屠宰场的外围轻松越过去了。
“万老大你没事吧。”围了十几人过来问。
万李赫此时的脸已经疼的扭曲,血水还在不断往外流,脸色变的煞白,说不出话。
“呸!活该忘恩负义的家伙,人家卓老大好心好意叫你来末河享福,你却拉帮结派的把人家排挤走了。”
“你常夸你右拳有力,比沙包还大,现在我们看你用什么耀武扬威。”
“你是齧齿国的人,我们内里也齧齿国的人,卓老大也是齧齿国的人,你仗着蛮力一身吃你拳头还少吗?”
“可恶,你有本事去欺负羽国之人,你敢吗?”
说完人家也扬长而去了,内中有几个羽国的人,看了一眼万李赫说:
“虽然你们齧齿国听从我们羽国,如同我们的附属国一样,可是你们齧齿国向来不是以团结文名吗?”
“你为什么是齧齿国的败类?赶走你自己的同胞?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了。”
万李赫的小弟们,把万李赫的断臂捡起,扶着他赶忙去找医人去了。
“你未必还想要将他的手臂接上不成?还拿住干嘛?哈~哈~哈。”
“末河晚上的郊边可是有胡狼的,你小心胡狼把你大哥的手臂叼走了呀。”
万李赫一行人走开了,笑他断臂的人才走开,关上大门,用废草枯木掩盖住铁皮大门。
“你别买了行吗?”
“我的身上,少成的身上,连孟上士都为你拿了多少东西了?”梁思宽说。
“这就好了,还差一方砚台,我偶尔和初蕊写写字不行吗?”采英说。
“方才后面那里有那么多砚台你为什么不买?”梁思宽问。
“我嫌它做功着实粗糙了些,不如我们上阳城的好。”采英说。
“末河只有这种砚台,你到何处去选上阳的砚台?”梁思宽说采英。
“也是,那就又倒转去随便选一方好了。”采英说。
“什么?又要倒转去?”梁娇娇忽然说到。
“我练武也没有陪你们闲逛这么累人,特别是采英你好能折腾人,真不知我哥儿爱你哪里?”
“人家初蕊就只是挑了两三个就好了,我们这一大晌午都在陪你走路,要去你们去,我这一身肉可走不动道了,我在这里等你们。”梁娇娇说。
梁少成和孟良也被采英折磨的无可奈何,身边有没有派人来拿东西物件,大包小包的帮采英拿了好些了。
“夫人啊,你着实逛了久了些,老夫今日本来是说和少成出来闲散逛逛,吃吃这里的特色。”
“哪里知道夫人这是把我们几人当挑夫掮客使用了,老夫真后悔说要大司马跟着你们一块出来纳。”
“我也实在走不动了,就在这里坐坐等夫人把,此去还要一里多的路哩,走不动,走不动。”孟良一顿说。
“下次绝对不会了,大家今日受累了,等回去我给你们做糕点吧,正好买了做糕点的面啊什么的。”
“孟上士可能还没吃过我做的荷花酥,翠玉糕,奶酪泥,他们这几个都有幸尝过,不信你们问问他们可是我的一绝?”采英说。
“这倒是,嫂嫂的手艺和我娘学的,就只这些糕点做的好,其余的一概不行。”梁少成说。
大家走的饿累,一上午又没有歇脚,孟上士听的咽了几口唾沫,但是也还是坚决不去了。
“娇娇,都怪你,那日你中了翎鹊鸟的肝毒,还是我帮你缝制的皮穿子,不然他们哪里能抬你回来?”
“我的手疼了三天三夜,是你先打退堂鼓,他们听了才泄气了的。”
“只能我受累受累陪你去了,哎,唯女子难养也!”梁思宽说。
“你们找个地方坐坐,把这些夯货放一放,我陪她去去就来。”
“走吧!”梁思宽说。
采英挽住梁思宽就往回走了。
孟良和梁少成,娇娇,初蕊找了一家叫~第一号奶皮子~的店坐了下来,听说是末河的特色每人要了一碗吃起来,稀嘟嘟的,奶白奶白的,像一碗豆腐脑,上面有杏仁片和核桃仁熟芝麻,和烧的焦焦的一层糖片。
“味美,味美!”孟良说到。
“上阳城怎么没有这么好吃的甜食?”
“几位不是我们末河本地人士吧。”戴了一顶回回帽子的掌柜出来说到。
“是啊,我们的口音和打扮一看也不是末河人啊。”孟良说。
“我们敢叫第一号奶皮子也对的起尊下这声美味了。”
“因为外族扰的我们不清净,这段时间客人少了一大半,如果像是一年多以前,你们想吃可要排长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