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宽过来拉住梁少成不让其再度前进攻击河贵。
“多,让喔字去。”梁少成话都说不利索的,把“哥,让我再去,说成了前面那句话。”
“你下去,下巴都被河贵哥打脱臼了,话也说不清,别逞能。”
“娇娇,拉你兄弟回去。”梁思宽说。
“大司马来替自己的兄弟报仇啊,要是我河贵伤到了你,你可别军法处置我啊。”河贵打梁少成打的收不住了得意的说。
“你非我军中之人,有何军法可以处置你呢?”
“闲话不多说,放马过来!”梁思宽说。
“啊~~看我阿爹教我的~黄风扫落叶~”河贵拿起弯刀对着梁思宽的下摆就扫去。
梁思宽在暴雪之中双脚一旋,稍微离地躲过攻击,在空中伸出一脚直接踢在了河贵的刀面上点了一下。
河贵双手握刀,被梁思宽的脚力震的往后稍退了一下。
“大司马打的好,再踢他,别脚下留情阿,踢他刀面做什么,应该踢他人。”
围观的士兵大喊。
“大司马脚力可以啊,把我河贵震的差点立不稳。”
“本来是要踢你头部,但本司马脚下留情了。”
“大司马相让,河贵却不客气,再看我一招~鲤鱼摆尾~。”
“把你这条满脸虬髯的鲤鱼尾鳍给你打断。”梁思宽说。
“疼~疼~疼~疼~疼,大司马我河贵认输了,我的手被你折断了。”
梁思宽一个反背截住了河贵砍过来握刀的那只手,河贵无法挣脱,手关节处背梁思宽打了一下,只听关节~咯~的响了一声骨折了。
梁思宽听见河贵求饶才放了他,河贵急忙拖着摇摇晃晃的手去找山蛮叔给他正骨。
“好~好我们大司马就是不一样,不过三四招就把河贵哥打的求饶了,哈~哈~哈~。”
“看吧,我说还是我们大部队赢了吧,你刚才的神气劲儿哪里去了?”
“有本事在原地再蹦跶几下啊,哈~哈~哈。”
士兵们笑做一团,看着俊子说。
“我说的是你们殿后少臣,又没说大司马,还不是大司马出手才赢的了我河贵哥的。”
“我河贵哥和殿后少臣已经打的力气去了大半了,大司马上来还是捡了我河贵哥的力气不足便宜了。”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还说那么多做什么,改日叫你家河贵哥美美的睡上两晚,他也还是不是我们大司马的对手。”
两边都争的面红耳赤的,也不觉着冷了。
“活该,谁叫你把那孩子下巴打的脱臼了?”
“他还没娶个媳妇子哩,如是下巴合不住,那不成了一辈子说胡话的人了?”
“那么俊俏的小伙子一个,你哪里不打,伤他脸面做什么?”
说话间,又是~咯~的一声,河贵的手骨被山蛮叔复原了。
河贵的媳妇子花娘说:
“爹爹,你别偏心的太明显了,难道他不是你的儿子吗?受了伤你不心疼?”
“看这手也被大司马打的骨折了哩。”
“我们救了他妹子,怎么还出手这样重,没有感恩的心。”花娘抱怨到。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习武的人只要一打起来就收不住,我心里根本没想过要伤他,谁知打着打着手就不听使唤了。”
“下巴脱臼是常有的事情,爹的手段在羽国和人学了那么多年还不知?”
“你的手我已经给你接好,现在我要去看看少成那孩子的下巴。”山蛮叔说。
“暴雪停了,暴雪停了。”山蛮叔要往军医那边走,见有人在喊,往天上看了看,原来暴雪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场比试上,其实暴雪早在梁思宽和河贵第一回合打斗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
“看来这场打斗把暴雪都打的停止了哩,打的好,打的好,看来得马上启辰,以防有变。”山蛮叔说。
“好了,殿后少臣,您试着说几句话来听听。”军医说。
采英在一旁嘻嘻嘻的笑梁少成,说:
“再说一次刚刚那个什么:“把果子挪得我,昂我短短。”
“嘻~嘻~嘻~把什么给你啊?少成。”
“是把镜子拿给你让你看看吧!”
“一个大男子,没想到这么爱美,一来就让人取镜子给你看,生怕破相了。”
采英讲的梁思宽,初蕊,娇娇,孟良这些人都笑了。
“嫂子,别取笑我,这场我输了,难过着哩。”
“好了,这句话说的清楚了,看来下巴是接上了。”那军医又说了一句。
几个人一听又被军医说的这话笑的腹痛,军医一脸无辜:
“是嘛,娇娇姐的毒我解不了,殿后少臣的下巴我还是有办法的,有什么好笑的?”
“大司马,你看暴雪停了。”孟良说。
山蛮叔几个箭步走了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