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没有防备,以为只是查看一番,故此!
土匪得了上风,胜利了,高兴异常。
“布老大,够朋友,虽然没有杀死全部,多亏你设计将他们引诱过来。”
那人从抱负里面掏出一颗~碎金子~,扔给布老大,说:
“给,接住,这是你应得的!”
布老大接过,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两眼放光,说:
“是金子!谢过卓大爷。”
“谢过各位弟兄。”
“你怎么回去,是你放的消息,把他们引过来的,他们会不会发现端倪?”卓老大问。
“那群人,知道个球!”
“一个个都只晓得祀拜月母神,叫他们多赚钱都不肯,蠢笨的就像我家养的那些牛羊一样。”
“末河里的老爷那么高的价钱收购我们漠哈族的牛羊,他们都不愿意,说是……”
“止住,谁他娘的要听你们家的球事情?”
“你只管照我们说的去做,少不了你的好处,滚吧!”
布老大听了慌忙抬起屁股就走了。
“卓首领,这个布老大连他的族人和亲兄弟都出卖,此人我们绝对不能过于相信。”
“我当他是个吃屎的王八,谁相信他?”
“他是个见钱眼开的鬼东西,给钱他就办事,我们不管那么多,在这里有吃有喝,难道不比在末河强?”
“妇人家和这里的牛羊一样肥美哩,嘿~嘿,时不时就想尝尝。”
卓首领的话惹了那些土匪一阵哄笑,心里高兴无比。
“小弥娃,士兵们是否往你指的地方前去查看?”
“单单只是查看,为什么现在都还没归来报告情况?”孟良起了疑心说到。
此时布老大急冲冲的回来,故作紧张局促,额头,鼻子上还有密集的汗珠,气喘吁吁的说:
“族长,各位军官爷爷们不好了,出了大事了。”
“我方才在山头看见人马过来,就立刻让小弥娃过来通报了,让我们好做准备。”
“哪里知道我刚下山,就看见死了十名士兵在~小槽子河~里面。”
“哪里知道这群土匪奸诈成性,他们是兵分两路来的,这下子死了十名士兵怎么对得起军爷爷们?”
“布老大,你说什么?”贡族长说。
“就是这样的,族长和各位军爷应该听清了,重复说也没意思。”布老大回。
“布老大,你为何一口咬定是死了十名官兵?”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数清了吗?”
“为什么让小弥娃来报你自己却不来?”
面对孟良的一句句质问,布老大装聋作哑,低头不知从而答。
“来人把布老大绑起来,此人有疑!”梁思宽听出了孟良的言外之话,又见布老大刚才神色可疑,当场叫人绑住他。
“军爷爷们,你们绑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土匪。”
“是你故意叫小弥娃子引我们过去的。”孟良大声说。
“各位军爷爷你们怕不是弄错了吧,他是布老大,是我们漠哈族的人,怎么会那样做呢?”
“军爷爷有话好好说,放开他吧,我贡尕和其他两位族长可以为布老大做担保,他绝对不会的。”
“是不是马上便知!”孟良说。
“如何得知?”贡族长问。
“正如你贡族长所说,他是你们漠哈族的人,要他出卖你们那无非为财为名。”
“名你们这里不需要,那群土匪也给不了他,那么就只能是为财。”
“来人搜他的身,然后在去他毡包之内搜。”
布老大一听孟良说的斩钉截铁,不容人争辩,心里害怕极了。
“凭什么搜我?”
“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人,我们好吃好喝招待你们,你们就这样对我们漠哈族之人?小心月母神给你们报应!”
“布老大,你再胡说些什么?”
“军爷爷是我们三位族长请来帮我们的,现在他们死了十名士兵,心里着急也是正常的,再说我撕烂你那张嘴。”
“你就让军爷爷搜搜又何妨?”
“这样才能打消他们对你的疑虑。”
“不要搜,不要搜,三位族长救我!”
“布老大,难道你真有见不得人的事,你越这样说弄的我今日也非搜你不可!”贡族长语气强硬的说。
“回大司马,这人身上有一小块金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