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马的夫纲不正,怎么能让自己的妻这样放肆。”
梁思宽一脸宠溺的看着采英滔滔不绝的样子,心想:
“还是和最初一样,伶牙俐齿的紧,少有人能说的过她。”
王博锐当初和采英在一起的时候,就和马左在一起了,还和几名女子同时有肉体关系,他把采英瞒的满满的。
王慎受了采英那次威胁,把采英当成了死敌,不再对采英抱有幻想,但是他生性胆小卑鄙无耻,不敢明面上怎样,只能后面给采英穿小鞋。
采英还没有抖出他的丑事,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最近他爱上了~小香馆~里面一个唱曲儿的男子,
他喜欢填词,然后让那个男子唱,时常还同那名男子演上几出,两人一唱一合,穿上戏服,在台子上唱双人戏,久而久之,眼泪不出半句话就可以留出来,就像真有那么一会事情一样。
今天他打算拿出这身身段在梁府上表演一番。
但是由于惧怕梁思宽不能来的太过直接,所以:
王慎忽然抽搐不停,口内突然吐了些白沫子,王博锐吓坏了,边吐边说,脸涨的通红。
“采英当初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你都忘记了吗?我在思念中折磨了一年多了。”
“今日当着大司马的面,要杀我,要剐我,我王慎也要说,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的山盟海誓了吗?”
王博锐从来不知采英和王慎的事情说:
“我可怜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胡话说不得!”
“你去死,你和马左两人互相都是做后庭生意的,我莫采英什么时候和你海誓山盟了?”
采英非常没有好气的说,她才不管王慎是真是假。
梁思宽早知道采英和他的事情,王慎以为不知。
“大司马原谅王慎,大司马原谅王慎。”王慎一个劲的给梁思宽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演的好不逼真。
“快起来,我的儿,你在做什么?”
“哟,正事没说,怎么闹了这一出。”
“你和马左来往过于密切了。”
“难道真有这么回事,真是作孽!”
梁思宽一脚踢开王慎,王博锐护犊子,推了梁思宽一把,但是梁思宽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采英见了不依,走过去对王慎拳打脚踢。
“你这是装的,少来哄骗我,你故意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我要打死你王慎……”
“你是个阴阳人。“
“马友的手都放在你的屁股上,不要脸我都看见了……”
“胡说,胡说~我心里只有你。”王慎说。
“我不认识什么马左,马右。”
“你打死我吧!”
“别打,别打了,你把他打坏了。”王博锐大声的喊了一声。
采英不听,梁思宽在一旁干看,王慎捂住脑袋顿在地上,王博锐在一旁阻止采英苦口婆心的。
厅上就像个戏台子,旦角,生角,捧哏的,扮丑的都有。
前腔后调无一不齐全。
只有王慎在演戏,其余的人都是真实反应,乱哄哄的作成一团,收不了场。
采英那副柔弱没有练过武的能把王慎打到哪里去?
平日采英喜欢的那只白猫不知从哪里钻了进来,在椅子上一跃,轻松的跃去王慎身上,对这王慎的脖子和脸就是几爪子,然后箭似的飞快一下飚起走了。
王慎这时后才像个挨打的样子,脖子上和脸上瞬间起了红血印子。
“啊~呀啊~呀呀~”王慎一屁股起来,在梁府偌大的会客厅里疼的四处乱叫。
瞬间露出本性,也没心情演戏了。
“来人,把那只伤人的白猫给本公子找到,剥皮抽筋,本公子一定要杀了它。”
“爹,快叫人把那只白猫用网子网住,孩儿要杀了它,要杀了它。”
“杀你,也不能杀了它。”采英打王慎打的头发都乱了,听见要杀她的猫连忙说。
“它把我的脸划了,不杀它就杀你!”王慎恶狠狠的说。
“啪~”
一声茶杯摔碎的声音让所有说话的人失了声,齐刷刷的看向茶杯打碎处。
“这里是司马府,你要杀谁?”
“王慎!!”
“本司马现在就可以就地处决你。”
“可别忘了你们今日来是做什么的?”
王博锐正是为了柳才的事情而来。
“我儿不得放肆,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