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补水休息,幸村和沈云庭的第二局比赛正式开始,本局由幸村发球。
砰
随着幸村精市一记精准地击球,沈云庭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瞬间笼罩全身。
他试图集中精力,但眼前的一切却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被一层薄雾所笼罩。
他只能通过声音去捕捉球的落点,以此回击。
砰、砰、砰……
“15-0,幸村得分。”
“哼”幸村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冷哼一声。
砰
沈云庭的听觉开始丧失,原本清晰可闻的击球声,此刻都变得微弱而遥远。他试图通过声音来判断球的落点,但耳边只有一片嘈杂的杂音,无法分辨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他依旧能够凭借对球的感觉去回击。
砰、砰……
“30-0,幸村得分。”
砰
幸村嘴里小声嘟囔着:“我来了!这一次是剥夺触觉。”
沈云庭惊讶发现自己球拍与球接触的感觉变得模糊而迟钝,他无法准确地感受到球的力量和旋转。每一次挥拍都像是在空中挥舞,没有实质性的接触感。
短短的几个回合,幸村再次得分。
“40-0,幸村得分。”
噔、噔、噔、噔
依旧是幸村发球:“接下来,将剥夺你剩余的所有感知!”
砰
沈云庭站在场上一动不动,目光涣散、像一个木头人。
“game,幸村拿下此局,比分1-1。”
立海大几人望着场上的沈云庭,脸上竟然多了一丝同情。他们校内排名赛时,都与幸村交手过,深刻地知道那五感被剥夺后的痛苦滋味。
“哎,这家伙真可怜,不会就这样结束比赛了吧。”
于庶坐在草地上看着沈云庭,没有丝毫的紧张。
接着他又看向幸村,这招五感剥夺,他也领教过,对他而言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毫无攻击性。
可于庶也不是愿意吃亏的主,他对幸村所使用的,可以让人陷入无限循环的“虚妄”,让幸村数年后才走出阴影。
幸村似乎也感知到了于庶在看他,他回头瞥了一眼后,快速将头转了回来。
比赛继续进行,第三局是沈云庭的发球局。
沈云庭依旧站在场上一动未动,身为裁判的柳莲二看着时间。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看来这次比赛结束了!”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中了幸村的五感剥夺,除非是掌握了天衣无缝之极限,不然是很难从这种状态中摆脱的。”
迹部昂起头、不屑地笑着:“你们忘了本大爷了吗?我可是依靠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挣脱了五感剥夺。”
……
“时间差不多了!”就在柳莲二要宣布本场比赛结束之时。
“嘿嘿!嘿嘿!嘿嘿!裁判别急啊!”
沈云庭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异样的表情,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邪气的微笑。此刻就连他的说话语气也和之前完全不同。
“出现了,这小子的独门绝技:川剧变脸。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切换人格,从而摆脱五感剥夺。”
于庶接着夸赞道:“这一招最牛的是,它还可以摆脱我的虚妄。”
场上沈云庭切换人格后,垃圾话也多了起来:“幸村,咱们比赛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感受到失败再失败的滋味。”
砰
沈云庭的“豫剧重锤”发球,相比之前,无论是旋转还是力量,都得到了大幅增强。
“15-0,沈云庭得分。”
幸村捡起地上球拍看着沈云庭的变化:“搜嘎,原来还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摆脱五感剥夺嘛!”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