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菀将紫汀为落华虚境的域花的事实尽数告知,语气一顿又道,“姑娘,想来这图案也不是什么好事。”
孟吟浅伸手抵着唇角,看不出有什么羞恼的情绪,只是若有所思了一番道:“也罢,今日无净门的宴会应是能遇见那秋域主,到时候再问一问吧。”
伏菀咬唇看了一眼孟吟浅,才点头应道,“姑娘说的是。那现在,您应该梳洗更衣了,不然,今早就来不及见听宫主一面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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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孟吟浅唤了听竺一声。
听竺转身,见到盛装的孟吟浅,眸中含笑,语气也颇为宠溺,“倒是很少能见到这样的你了。”然后话语一转,“这次的宴会只管做自己便好,其他的事,伏菀伏约会替你解决的。”
孟吟浅挑眉,浅笑道,“我来天阙当宫主,倒真的是来享福的了。”
“吟浅在昔上白渊的时候,难道就不受宠,不享福了吗?”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温暖这雪山之上的伏莲宫,却又带着一丝委屈。
“哥哥。”孟吟浅挑眉,这时才发觉昔白的气质和昨日见到的秋域主真是有种诡异的相似呢,但又能明显地区分开。
昔白给人带来的感觉就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任何人任何事好似都是温柔相待,但绝对能保持着让人舒适的距离,让人心生好感。。而秋漓庭……便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虽说一举一动皆是温淡守礼,却是时刻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
孟吟浅摇头将脑海中的思绪抹去,自己想的也是太多了。
“只是哥哥想多了,吟浅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孟吟浅回道。
听竺见到是昔白,收敛起唇边的笑意,眸眼处的冷傲明显能看出她对来人的不喜。
“孟筠域主不去无净门做客,却来天阙做什么?”听竺冷冷道。昔白的真名便是孟筠,但这是很少人知道的事情。可在听竺看来,像孟筠这种虚情假意的人,没必要遂他的意唤他的别名“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