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等等,这上面又出现了一位。”安小羽眼疾手快阻止孟天子收起地图。
孟天子定眼一看,确实又出现了一位,而且这位还是他那一系天赋中最强的(指这片小宇宙内)。只是天道地图中显现,这位拥有最强天赋的人类因为天道和法则的不容,刚出生就快要夭折了。他的生命点在天道地图上时显时暗。
色即是空:此天赋暗含大道至理、旷古烁今、空前绝伦,色即为欲,空即为无,万物只要有生命就会有欲望,欲望无止无尽,欲望又似明镜,明镜无欲无求,是为欲望无欲无求亦色即是空。
孟天子二话不说召出一头巨翼龙,两人跳上龙背飞驰而去,也不去管惊不惊世骇俗了。
几个小时之后,孟天子两人来到了一家医院,多方探查之后,找到了那名男婴,原来男婴的母亲是外地来的打工妹,爱上了本地一个赌鬼,这女的开始也不知道他的底细,被他的浮夸外表所迷惑,有孕在身之后,男的眼见在她身上榨不出油水,携着她最后一点余款跑了。
女的原本有心打掉孩子,但被心中的一丝不忍所折磨,想起了自己的家境与身世,心中充斥着寡妇指望儿子的希望,艰难的渡过了怀胎的十个月,待产的那一天疼痛难忍被人发现及时打了120,医院念在她身怀六甲又身无分文,允许她顺产之后留一个晚上以及免除了一切费用,但却告知她孩子因为营养不良,先天不足,只能熬一个晚上,希望她做好心理准备。
初临噩耗,她的焦虑可想而知,思量再三,她做了一个决定,深夜,住院部的走廊静悄悄的,她把外衣包裹着孩子,换好衣服,提着仅有的几件衣物,一手孩子,偷偷的走了。
整个过程,孟天子两人都是一个旁观者,悄悄的,两人跟在了她的身后。
黑夜里吹起了淡淡的凉风,她略显单薄的身影有些瑟瑟发抖,昏黄的路灯拉长了她的影子,显得格外的落寞。也许是心已经死了,也许她觉得只有靠自己了,她只是一言不发的走着,这样的场景,如果是发生在别处,在别人,不是都会念念有词、喃喃自语吗?而她~却没有!
桥上,孤单的身影在桥弦随风飘摆着衣角,怀里的婴儿正发出微弱的哭声,她怔怔的看着桥下月光粼粼的水面,好久,好久……
桥下的阴暗处,孟天子和安小羽两人静默无声,忽然,孟天子道:“给我一双翅膀。”
女人,把怀里的婴孩举在面前,就好像要把他永远的记在脑里,听着孩子微弱的哭声,泪珠也是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
她大吼一声:“为什么?”
说完,用力把怀中的婴儿往前抛去,她就像是没了力气坐倒在地,仰着头任眼泪模糊着两眼。
却不知,桥下已有一位天使接应了这个孩子,并且,一张泛着金光的卡片从桥下飞了上来,到了一定的高度徐徐落下,刚好贴在了女人的脸上。
女人感觉脸有重物,一睁眼,眼中朦朦的全是金光,女人伸手摘下,擦干眼泪,看了看,刹时,瞳孔放大,满眼不敢置信,喃喃道:“这是,锡金国的……”
第二天,孟天子抱着一个婴儿,和安小羽来到了一家门前,此户坐落在一个偏远的山区小村庄内,此村为此一家修缮的比较整洁,让人一看就充满家的味道。其余家户大多是一些老弱妇孺,乡里乡亲,大多沾亲带故。
孟天子伸出一手,敲响了房门。
“谁呀?”房里传一个莺啼童声,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女娃开了门,好奇的打量着孟天子一行。
“小朋友,你好!我们是来旅游的,路经此地,特意讨口水喝。”孟天子带着善意的笑亲切道。
“哦。”女娃也没防备,主动让开了道。
“小朋友,家里就你一个人吗?”孟天子道。
“没有,还有我弟弟。”女娃道。
“爸妈呢?”孟天子又问。
“我爸我妈在镇上的店里,爷爷奶奶都还在地里干活,等到了晚上就都会回来了。”女娃又道。
“可有叔叔婶婶?”孟天子再问。
“没有,但有一个姑姑,嫁到别的镇上去了。”女娃回道。
来到屋内,“有开水吗?我要泡一些奶粉。”孟天子笑容可掬道。
安小羽则卸下肩上的旅行包,拿出奶瓶和奶粉,跟着女孩去冲奶粉去了。
孟天子打量四周,桌椅凳齐备,木沙发上放着两个书包,他找了一个凳子,把怀里的婴孩放在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姐姐,姐姐!小胖他又打我,唔唔……”这时,一个六七岁的单薄小男孩哭着鼻子跑进来。
当看见他时,孟天子眼中放亮,接着是微笑的看着他道:“小朋友,谁打你了,找机会和姐姐一起打回去。”
“你谁呀,我找我姐姐!”男孩不领情道。
“阿德,你怎么了?”女孩提着一个热水瓶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拿奶瓶的安小羽。
“唔唔…姐姐,小胖他打我了,他说明天还要打我。”叫阿德的男孩抽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