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也是颇为疑惑，为啥悟空他们还不会说话，连神念传递都不会，这事得抓紧解决，老是比划来比划去的，很难做到正常沟通。
悟空好歹还会比划，鹏举和绝影连比划都做不到，要是只让哮天翻译，自己不知会被他怎么糊弄呢。
如此这般的在李问的训斥下，宠物团灰溜溜的跟着回去。
来到天巧坞，登岸之后与牛七马八约定好明天拜访海稀仁，又赠予周元楼一些金银，让他给孙女看病，在周元楼的感激声中，彼此告辞。
回到十里江湖客栈，其他人都睡下了，李问去往后院，见海夫人还守在院门前。
“夫人还未安歇？”
程凌素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里面才低声道：“拙夫不让人打扰，我便守在这里。”
李问抬目瞧去，见海稀仁坐在石椅上，面带微笑，正与什么东西说着话。
发动祛魅之眼，就见海稀仁身边围着几个孩子的鬼魂，似乎在控诉着什么。
“这是……”
“侠君看到了？拙夫说他在此处遇到当年被蒸骨的几个孩子，我还以为他在骗我，未曾想是真的……”
程凌素的语气有些伤感：“既然那些孩子真的在那里，就不要去打扰了，让他们说说话。”
李问点头，放弃了向顾湘裙问安的打算：“方才遇到牛福马禄两位捕快，说天明过来拜访大人，请夫人代为通传，无事我便去歇息了。”
“嗯……”
程凌素点头，继而又想起什么：“侠君留步，有事想拜托侠君。”
“夫人请吩咐。”
“马上就要进入安京城了，沈家与拙夫是旧交，想必进京之后也是住在他家，其他人还好说，若是再带一个孩子多有不便，明日侠君是否帮忙打听一下那位王程飞王大侠在什么地方，咱们把孩子送回去……”
王程飞的儿子最近一直由程凌素，海仙儿母女照顾，进京之后海家必然要住在沈家，沈二公子少阳又与海仙儿有婚约在身，若是带个孩子过去，好说不好听。
“行，明日我与洪二叔他们一起去拜访王大侠。”
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阵，李问告辞离开，临睡前又安顿宠物团不要出去乱跑，这才洗漱睡觉。
客栈隔壁青楼的屋顶上，一只白猫盯着客栈的院子看了许久，脸上露出人性化的调皮笑容，继而百无聊赖的伸了个懒腰，渐渐远去。
院子里，坐在石椅上的海稀仁时而微笑点头时而皱眉思索。
“真的如此？当年第一个受害者不是在这里？她叫什么？武迎儿？现在在何处……”
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阵，海稀仁愈发觉得当年事未尽。
那时他没有破妄之眼，所以很多事情无法查证，如今虽然开目，但事隔多年，很多线索都已断了……
不远处安放笑语神像的马车停靠在墙边，隔壁青楼女子谈话的声音隐约传来。
“新来的那个听说是极品白虎，鸨儿娘宝贝的不得了，现在正调教呢……”
“什么是白虎啊？”
“就是……明白了吧？与之对应的是青龙……”
听到隔壁两个女子若有若无传来的谈话声顾湘裙恍然大悟。
方悬还没有睡，他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很是寂寥的叹了口气。
“如今就剩我一个人了……”
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