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派人去截杀海稀仁了?”
太师府,当朝宰相赵继善质问站在面前儿子。
赵西楼满心的不耐烦:“我就是不服气,派了那么多人过去,却对付不了一个区区的海稀仁,门下有几个高手说要替我分忧,我便随他们去了。”
“糊涂,现在再去对付他有个屁用,平白让刘寻那个老家伙看笑话,那是咱们赵家一家的事吗?海稀仁进京,该头疼的是咱们那位陛下!”
赵继善怒其不争:“派人截杀,一次不成就算了,多了容易被人拿到把柄,海稀仁进京又如何?进了京城把他捏扁揉圆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气愤的指了指面前的儿子:“做做样子表表忠心就得了,你还真让人当枪使啊,真让那个小丫头片子抓住话把子,又是一桩麻烦事,陛下就在等着咱们出事,好把缉事司的权力分给那个小丫头片子,要是缉事司真落在她手里,能有咱们的好?”
“不说别的,这些年你通过缉事司捞了多少钱?豢养了多少江湖死士,捞钱倒也罢了,豢养死士的事情,若是被上头那位知道……”
赵继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旦缉事司落在她手里,拔卜萝卜带出泥,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西楼恼羞成怒:“我就不信她敢动我,这大离朝七州二十八府七十二镇都在咱们爷们儿身上担着,惹恼了我大不了带人杀进皇宫……”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
“滚出去!把你的人叫回来!!!”
……
鼻青脸肿的长公主回到公主府,名叫陆文君的女子看到她这副样子,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又有些忍俊不禁。
“谁这么大胆?敢对殿下动手?”
长公主丝毫没有被调侃的窘迫,大喇喇的挥了挥手:“想笑就笑吧,本宫今日与人打架吃了亏,错也在本宫,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去拜访海大人吗,怎么又无缘无故跟人打架了?”
“你少管,对了,赵西楼派去天伤坞的人在什么地方?”
“干什么?”
“打架打输了,本宫总得杀几个人出出气吧?”
……
李问回到客栈将先前的遭遇说与众人听了。
其他人倒是没说什么,只言那位长公主太不着调,唯独向羽飞面色变了又变。
“侠君,你可要小心啦,殿下是出了名的心眼小,她可能会报复你。”
李问瘪了瘪嘴:“说的好像谁心眼大似的,手下败将我会怕她?刚才要不是吕险道,她有没有命还两说,再说,等把大人平安送进京城,我就要去离山了,有本事让她来离山找我……”
方说至此,李问停了一下,又道:“说起吕险道,他刚才告诉我,有人要在天伤坞对大人不利,我的意思是,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这事由我一个人去做就好,你们在这里保护大人,以防再有人来刺杀大人。对了,大人呢?”
“海大人去客栈后院祭奠蒸骨案的死难者了。”
方正虎回了一句,继而又道:“为何是侠君你一人去,我们这些人都是吃白饭的?”
“就是打架怎么能少得了小衲!”
李问白了小和尚一眼:“你就别添乱了,我一个人去,一则是想实验一下自己新创出的那些招式,二来呢是想锻炼一下悟空他们,他们吃了归仙尸体,好像精进不少,带他们过去看看还有什么本领。”
李问没说的是,刚才那场架打的他不上不下,山魈一招秒,长公主也只用了半招她自己掉水里了。
不行,得去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