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不再言语,言无锁笑道:“海稀仁和陈贵平多年至交,假货继承陈贵平记忆,自然非常了解海稀仁,我们只要听他的就是,剩下的与我们无关。”
杜雷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又过了一会儿,出去呕吐的言无枷回来,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假陈贵平。
一进来假货就拱手致歉:“对不住,对不住,在下怠慢诸位了。”
简单的寒暄过后,杜雷忍不住首先开口质问:“你将我等与郑飞虹分开,到底是何用意?”
假货笑道:“海正智谋百出,郑飞虹想要在府衙截杀他,恐怕不可能,哪怕铲除海正羽翼也实难做到,因此诸位还是不要去掺合了,倒不如把郑飞虹当做试金石,等彻底弄清楚海正那边的情况再动手。”
“诸位也说了,陀罗丹已经进城,那么他是不是已经和海正汇合?等郑飞虹与他们拼个两败俱伤,岂不正好?诸位的功劳难道还会少?届时在下也能脱去这张脸皮恢复本来面目,还要诸位在大公子面前多多美言才是……”
如此这般的一番说辞,将几人安抚住,假货离开酒楼,回到居住的小院后,跟假妻子和假儿子说了几句话,他便笑眯眯的回到书房。
在书架上拿起一面镜子,看着上面熟悉又陌生的模样,他喃喃自语:“你到底是莫晦安,还是陈贵平?”
戴的面具久了,他渐渐有些分不清了。
……
黑狗看着燕都山走进府衙,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跟进去,若是不跟进去,它就得不到对方更具体的情报,毕竟跟到现在也没见姓燕的接触过什么人,那这趟不是白出来了?
到时候怎么跟吝啬的主人要好处?怎么有脸开口?以后要是再遇到妖怪内丹还有没有自己的份?
这些问题黑狗一直从早上纠结到晌午,最后贪婪占据上风,决定冒一次险,于是诈着胆子,向府衙大门走去。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进了府衙,守门的衙役愣是视而不见。
黑狗心里大呼“侥幸”,一边嗅着燕都山的气味,一边喃喃自语:“简州府的差人原来眼神都不好,害本大人担心了半天,早知道这样,本大人早进来了。”
没一会儿,它嗅着燕都山的气味来到府衙后宅,一路跟进,陡然与正出来的燕都山撞了个对面,黑狗的身体立时僵住,呵呵干笑两声:
“这么巧啊,燕捕头……”
刚说完这话它就后悔了,燕都山又不认识自己,打什么招呼啊,装做是衙门里的狗不好吗?完蛋,这下暴露了……
谁知,燕都山疑惑的左右看看:“哪来的狗叫声,衙门里什么时候养狗了?”
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没过多纠结,燕都山大步离开。
黑狗眼睛一亮:“难道本大人学会隐身了?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