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哗哗的流水声,看见小溪水从不远处的瀑布流下来的,流入凤凰湖。瀑布下面弥漫着一层雾气,增添了朦胧之美。这里有许多春节闲暇的游客,依依不舍,流连忘返。
就在这时,朱宇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对吴敬诚说道:“说起我与那孙大麻子相识,怕是得追溯到两年之前了。记得有一日,我正在东边的观湖客栈用餐,恰巧碰上了父亲带着一人前来。经父亲介绍后,我才知晓此人便是孙大麻子。”
听到此处,吴敬诚停下脚步,好奇地问道:“竟有如此巧合之事!那么依你之见,这孙大麻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呢?”
朱宇浩略微思索片刻,回答道:“以我所见,此人看上去颇为和善,并不似外界传闻那般,是个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或许那些传言不过是空穴来风罢了。”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吴敬诚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而追问道:“果真如此吗?听闻此人近日在此处活动频繁,你可曾再遇见过他?”
朱宇浩轻轻摇了摇头,如实答道:“自那日一别,我便未曾再见其人。至于这个魏邴强嘛,我更是闻所未闻,自然也不识得他,不知其究竟从事何业。”
吴敬诚微微一笑,宽慰道:“无妨,不识也罢。如此看来,这孙大麻子在当地倒是颇有些影响力咯?”
朱宇浩想了想说道:“没错,他在此处的确拥有属于自己的产业。不仅在繁华喧闹的商业街上设有店铺,而且还有属于他个人的住宅府邸。”
紧接着,吴敬诚追问道:“那么除此之外,是否在别处另置居所呢?”
朱宇浩回答道:“据闻确有其事,听闻其于凤凰湖畔的月牙岛上亦建有宅邸。偶尔间,他亦会选择下榻湖边那家名为‘观湖客栈’之处。至于他究竟栖身何处,实难明了。平日里,父亲对此亦未曾提及过。”
吴敬诚凝视着朱宇浩,继续发问:“那么这孙大麻子平素常现身何地呢?”
朱宇浩目光投向湖面,缓声道:“依常理推断,他多半居于岛上。毕竟如今诸多人均欲寻他踪迹,或讨债、或讨公道。如此一来,他必然隐匿藏身,而月牙岛相对而言较为安稳妥当。”
吴敬诚面露狐疑之色,不解地询问道:“缘何言月牙岛更具安全性呢?”
朱宇浩解释道:“这是因为孙大麻子手底下有不少人手,据传得有一二十个之多呢,而且他们还有枪械傍身,所以他并不太惧怕其他人。”
吴敬诚略带歉意地再次发问:“真是抱歉啊,问了您这么多问题!”
朱宇浩不在意地摆摆手,笑着回答:“没事儿,这正说明您对孙大麻子挺感兴趣的嘛。”
吴敬诚随即说道:“哦,对了,我还不太清楚孙大麻子平常都会和哪些人打交道呢?”
朱宇浩想了想,回答说:“他在这儿常与当地一些有名望的人士往来,甚至连那些地痞流氓他也有所接触。听人说,他跟星月城的熊茂善好像还有点儿交情,他自己就经常往星月城跑。”
吴敬诚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然后分析道:“看来他这个人还是有点儿影响力的,或许正是因为他手里有枪吧?”
朱宇浩也跟着点了点头说:“没错,在这块地方,除了官府派来管理此地的人员外,就要数他最有势力了。反正他们之间一直都是各管各的,互不侵扰,倒也相安无事。”
吴敬诚紧接着追问道:“如此甚好,那他可曾给你们招惹过什么是非祸端啊?”
朱宇浩连忙摆手道:“并未造成任何困扰,此人对家父甚是敬重有加。间或与家父略通音信,但父亲对此亦未置喙,更不过问其所作所为!”
言罢,吴敬诚加快脚步趋近陈玉珍等人,并言道:“只顾闲扯,咱俩竟已落伍甚远矣。罢了罢了,权当此番乃闲暇之谈,休再提及此事。谢过宇浩贤弟!”语毕,二人徐徐前行,步履凝重,宛如身负万斤之重负。而在他俩身后不远处,有一人影正悄然尾随其后。
吴敬诚心中暗自思忖:经过一番调查,自己对孙大麻子这个人物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但要想真正揭开他背后隐藏的真相,还需要更多时间和耐心去追查线索。而现在,孙大麻子的一些蛛丝马迹似乎已经开始浮出水面,这无疑给了他一线希望。
想到这里,吴敬诚不禁转头看向身旁的朱宇浩,笑了笑继续前行。毕竟,面对如此庞大势力的对手,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才行。
“孙大麻子手底下那么多人,如果能从他们那里得到关于魏邴强的消息……”吴敬诚低声自语道。他心里清楚,虽然这条路困难重重,但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会有所收获。因为在黑暗深处等待被揭露的秘密总会留下痕迹——即使如蛛丝般细微也难逃有心人之眼!
一行人悠哉悠哉的往前走,快步走过来一位女士,跟朱宇浩很熟悉的样子。
朱宇浩很高兴地向吴敬诚介绍:“这位美女是龙门客栈的的崔老板崔玉梅。崔老板,这位是我的同窗好友吴敬诚,你们俩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