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翁若有所思的点头，虽然不太理解时代潮流的意思，但根据前话可以大致推测出来具体意思。
“你们认识多久了？”
夜幽潭看着两人问道。
“回大人，我与燕燕认识快有十天了。”张生回答。
我嘞个乖乖，十天就敢夜不归宿了，古人是真放得开啊。夜幽潭心中腹诽。
又看向汪燕燕，“仅十天，你就可以判断出一个人的真实品性了吗？”
“我...”汪燕燕一时哑语，因为十天真的太短了，十天连路边的野狗都不一定能喂熟。
张生焦急的看着她，连忙道：“大人，但是我待燕燕是真心的啊，我可以发誓我能全心全意的对她好一辈子的。”
“你说这些干嘛啊。”汪燕燕小脸一红，伸手轻轻在他肩膀上锤了一下。
夜幽潭言语犀利，紧盯着他的眼睛：“十天，你就能下定决心对她好上一辈子了？”
“在此之前，我已经为你们两人算过一卦。”
夜幽潭起身来到两人身前，说话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
“现在不提卦象结果，我需要你们给我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
老渔翁也算有恩于他，虽然现在他的注意力应该全力放在兵部的事情上，可恩人亲自找上门有求于他，他也不能拒绝。
刚开始他认为是何天派人来故意搞老渔翁，好让自己分神无法用全部精力来对付他，不过在看到卦象后，又觉得不太可能。
何天已经自曝了，他现在要的是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敌人。
毕竟自己能够精准的算出想算的东西，这对于想要极力脱离皇城的何天而言是危机的。
夜幽潭的话让两人一时间哑口无言，互相对视彼此都说不出一二三来，如果说是凭着心里的感觉，对方能够托付终身，这个理由也太过牵强。
“夜大人，我有话想对你说。”
张生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好似下定决心一般，抬头语气坚定道。
“可以。”
夜幽潭点了点头，又看向老渔翁道：“老头子，你先带着你孙女回去吧，我跟他单独聊一会儿天。”
“唉，好。”
老渔翁连忙点头，心情说不出的太好，连忙拉着汪燕燕的手离开。
两人彻底离开了，夜幽潭重新正视着眼前的人。
戌时过半，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凤鸣街道路两旁也挂上了灯笼，橘黄暖色再次将整条街占满。
“张生，我想我应该需要重新认识一下你吧。”
夜幽潭再次坐回椅子上，微微抬眸看向处在烛光下的年轻人。
“夜大人的洞察能力果然远超常人。”
张生拱了拱手，语气与先前相比倒多了些镇定松弛。
“你的家庭背景不用介绍了，我们直接快进到你接近汪燕燕倒地有什么企图吧。”
夜幽潭摆了摆手，眼角余光注意到巷子中有两道人影一闪而逝。
这暗卫的办事效率倒挺快。
“又或者说，你是受何人指使来接近汪燕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