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真似乎病得很严重,犹如落汤鸡累脱像躺在岸边,绝望地看着天空。
拧巴身上湿透的衣服,时天真拎起时间。
拎的过程,他做个很虚幻而孤单的噩梦。
整座熙攘热情的城市变得阴郁,空气弥漫着难以下咽,血淋淋的人肉味。
时天真看到曹风鼓在对面废墟走廊来回,面色阴沉沉地,手里拿着一米多长的螺旋刺刀挽着跳舞,行为异常恐怖。
空寂的道路,时天真害怕极了。
为摆脱掉诡异的情景,时天真几乎见过世界所有的死法,跑过城市最容易藏匿的各个角落,最后得到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没有任何人的气息,甚至连一只妖怪都难以寻觅。
奇怪,糟糕透顶呀,外面暗红色的云层越来越低,使得时天真躲到顶层阁楼,虽然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过了饭点,时天真重新收拾信心,在夹杂着恶臭的垃圾街道中,厚重的云层散发着血红光芒仿佛覆盖整个城市。
能看得清楚,外面有很多穿着白色夜行衣的男女提着油漆桶毫不保留向本就涂鸦涂得墙壁用红漆写的“去死”“下地狱”“贱货”等拙劣,不堪入目的词语。
时天真冷静看着这些后背石膏凝固的人物画像最多就是一张张丑陋的脸上。
“你走这么多天,不带点零食储备身上,”曹风鼓讥讽的眼神闪过,“真的不懂的游戏环境,连最基本的营养补充都来不得,只能成为别人的食物。”
但是,能吃不能吃是另一回事。
低沉的嗓音不知从何地传出来,时天真瞳眸微微震颤,脸上露出一副喜色,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人的声音,即便会是将他拉入深渊的敌人也能缓解城市的恐惧。
他猛然回过头,紧绷的神经咣当卸掉:“我不想听你胡扯什么,尽管是梦境,我也需要一个满意的解释。”
曹风鼓荡漾着披风,脸面笑得渗人,“如果我说也陷入其中,也是一名受难严重的受害者。”
“罪有应得。”时天真冷冷地说道。
曹风鼓在的地方总是痛苦的,这个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件好事,虽然他看起来弱不禁风,但也能杀人于无形。
很奇怪,时天真也困惑自己为什么出现这等扭曲的心理变化,虽说他的身体遭受到侵害,疼痛得随时昏厥,但至少没有致命危险。
然后,时天真转身跑得毫不拖泥带水,遇见曹风鼓的风险实在太大了,他不敢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曲折离奇的变化。
惜命的他给找出通往现实世界的出入,才能摆脱他的魔掌。
目光逐渐往上,恐惧达到穿越的效果。
天空暗红沉重,不像是要打雷的前兆。
他选择坐电梯。
楼梯往往都是主角的标配,但时天真剑走偏锋,装扮着主角的身份做配角的路。
上顶楼,周围空荡荡的,没有看见管道和太阳能板,而刚才的曹风鼓说得话让她非常在意。
他也是受害者,是谎言,还是不得已?
等一下,他也是提线木偶,思绪喷涌不断,时天真,没头没尾,可能是设局故意让他自信为真。
完成他邪恶的阴谋。
哈哈,还想哄骗我,时天真放松筋骨,看着对面如同厚重建筑歪倒死尸躺的交际舞一般,看得莫名发慌。
他还是第一吃玩这种刺激逃脱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