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的精神量级越高，抵抗越强，污染效果越差。】
“第二个用法也算攻击，只不过没有那么直接，需要一定的时间。”
“两个用法都不错，就可惜距离太短。不过，之后精神量级提升，距离可以加长。”
“更何况……我倒是能再多吃点‘食物’来升阶技能。到时候，距离肯定能提升。”
“食物吗？”左休言突然想到。
食物可以说是人们能接触最多的东西了，先不说一日三顿，还能分正餐、零食、水果……
对方在人员密集的地点，用火爆的食物来吸引人，当做传播怪物的工具，扩散的范围极大。
这个人背后绝对有一个小团体。
其他成员未必用的是这个牛肉饼，可以是其他，比如奶茶，糕点……各种便于携带和传播的小型食物。
这件事肯定在自己发现之前已经运转很久了。
再一想到之前的王晓，黄毛这一系列的事情。
王晓的在恐惧爆发前已经变成了开门人，恐惧还没成长起来。
黄毛的肯定有一段时间了，才让恐惧真正的成熟，破壳而出。
仅仅是自己都碰到了两起……那实际发生的只会更多。这件事波及的人不少，但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不过，对方应该是有挑选的，也不是什么人都会放，否则爆发的肯定更多更快，死的人也会更多。
不管怎么说，这种行为，不管是影响还是产生的后果，都恶劣到极致。
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只是恶念？还是为了他们所谓的升阶，或者还有更深的原因？
现在自己没有什么线索，不过，接下来，肯定得和他们打交道了。
不管是作为普通个人对这种事情的愤怒，还是身为觉醒者的责任，都不会置之不理。
还有一点，更私人的想法就是，击杀掉他们这样已经不能算人的怪物，是提升自己最快的一种方式。
惩奸除恶，又能升级，一举两得。
左休言打算寻找他们的踪迹。
他们将别人当做食物，那他们又何尝不是自己的食物。
如果可以，自己就将所有吞吃的一干二净。
漏掉一个都是浪费，都是对食物的不尊重。
左休言很想知道，如果自己的技能继续进化，会变成什么样。
不断吞噬怪物而学会相同技能的自己……
或许真的，越来越像怪物。
但，只要本心不偏不失。
当个这样不断进化的怪物，也没什么不行。
毕竟，拿起剑的人，既可以滥杀无辜，也可以保国卫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