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车到球场又很远的距离，李耀华就和苏武谈了谈教育的事。
苏武也就不客气，开始针砭时弊的说：
“李校长，你在华夏最顶端的学府，我们每年培养了那么多博士，为什么产业升级这么慢，我看就是有一大批骗经费做没意义的研究的，毫无工程意义和学术意义。
为什么人家欧美高校和企业联系这么紧密，咱们这边除了大牛团队，90%的教授们啥都不会，还只会课本上文献上那点东西忽悠人，上课也是照本宣科的读ppt，啥也不会，理论也是瞎搞，搞玄学发一些无用的顶刊！”
李耀华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因为让你来陪着打高尔夫不乐意，开始说这个，讲真的，苏武，你不在我的位置上，不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来做主的，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啊！”
李耀华的语气带有几分悲凉，他是华清大学常务副校长，正厅（局）级干部，连他都这样说，看来有些事确实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明白！
苏武没有去打球，他看着李耀华笨拙的陪人去打球，总感觉他拿错家伙事了，李院士不应该去拿高尔夫球杆，而是应该拿锄头........
结束了中午的午宴，他和苏武上了奥迪a6，两人准备去医院看看于老，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原本刚刚还情绪大好的李耀华变得有些阴晴不定。
放下电话后，李耀华才对苏武说；
学校在东昌市的一个合作的材料研究所出了事，最近全所上下都是变得特别胖，所领导来校开会也是打瞌睡，不知道什么毛病！
因为所领导是华清大学派出的，正在犹豫该不该把人撤回来！他要来见见我！
李耀华不知道这事是什么原因，但这件事苏武很有印象。
这件案子最早在天涯一篇帖子爆料，说材料所一名副所长在饮水机中投放‘母猪催情素’长达两年，却无一人发现！当时这件事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
因为上至所长下至保安、保洁全都胖成了猪！
当时天涯帖子里爆料——副所长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对干部任用不满意！
于是这位副所长‘灵机一动’，从03年开始，就开始在办公室内的所有饮水机投放‘母猪催情素’，时间跨度长达两年！
已经知道这件事结果的苏武马上接过话来；
“李校长，把那位所长叫到我们这来问问！”
李耀华想了想，点了点头
........
二十分钟后，所长童良森来到了李耀华的车上，
一见到童良森，苏武就知道，这母猪催情素是厉害，童所长的脖子已经肿大的都快要和脸一个直径了！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