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洒在繁忙的工地上,机器轰鸣,尘土飞扬。我和张叔、胡泽宇三人穿梭在忙碌的工人之间,目光最终定格在一位与众不同的人物身上——范大师。
他独自站在一处角落,仿佛与周围的喧嚣隔绝。范大师身穿一件破旧的灰色长袍,衣摆随风轻轻飘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他的脸庞瘦削,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仿佛能看到皮肤下淡蓝色的血管。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
他的手指修长而苍白,指尖轻轻摩挲着一枚泛着幽光的玉坠。每当他轻轻摇动玉坠,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会微微扭曲,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他的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蕴含着某种深意。
范大师的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息,既非世俗的烟火气,也非超脱的仙气,而是一种诡异而神秘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他,却又在靠近时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
他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孤独的雕像,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他的眼神时而深邃如渊,时而空洞无物,仿佛他的灵魂早已超脱于这个世界之外。他的存在,就像是一个谜团,让人无法捉摸,却又无法忽视。
我们三人缓缓走向范大师,周围的嘈杂声仿佛在这一刻都被屏蔽了。张叔走在最前面,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弦上。
走到范大师面前,张叔停下脚步,目光直视着他,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你给女职工的手镯,要做什么,需要我说出来吗?”
范大师微微抬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他蹙了蹙眉,淡淡地说道:“都是修炼之人,何苦来哉。”
张叔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修炼?你用人命修炼,和我们不一样。”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鄙视。
范大师微微一愣,随即冷笑出声,他那不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那又如何?修炼之道,各有各法。你们又何必多管闲事?”
张叔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冷冷地说道:“你可以自己把手镯取回,当然,我们也可以帮你把手镯取下来。”话语间,他手中已经多出了一张符咒,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周围的沉默。一辆吉普车疾驰而来,稳稳地停在了我们旁边。车门打开,洪玲和白卿卿走了下来。
洪玲的目光立刻扫向了我们这边,当她看到范吾德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了心脏,声音颤抖地说道:“范吾德?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仇恨。
范吾德也是一愣,他的目光在洪玲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淡淡地回答道:“洪玲?好久不见。”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这股不寻常的气息。张叔和胡泽宇对视一眼,似乎都在思考着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
洪玲没有回答,她的目光在范吾德和张叔之间来回游移,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里的气氛不同寻常。白卿卿则是一脸茫然,她看了看洪玲,又看了看我们,显然不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