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宋彧把田凤雁轻轻放在套间的双人床上,想回身倒水,被田凤雁一把拖回去,开始胡乱的解宋彧的衬衫扣子。
宋彧再次抓住田凤雁的手,呼吸急促:“田凤雁,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明天,你不会翻脸不认账吧?”
田凤雁急得打落宋彧的手,双手解不开扣子,干脆上嘴咬,嘴里含糊不清:“你不会真的四大皆空、六根清净吧?”
宋彧脑中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崩塌了,没有解扣子,而是直接脱掉衬衫,因力度过大,还崩掉了一颗扣子。
随即将田凤雁身上的被单和浴巾脱掉,浑身一丝不挂。
田凤雁羞涩的蜷成了虾子,低喃:“关灯。”
宋彧却不如她所愿,而是借着昏黄的灯,如同在看上古的瓷器,将田凤雁看了个仔仔细细;
手指覆在脚趾上,自下而上探寻,抚过每一寸肌肤。
如此一周天下来,害得田凤雁如同被扔在热锅里的虾子,全身通红滚烫,不可抑制的战栗,嘴里也发出了难以自抑的呜咽声。
宋彧终于倾覆下来,与精神契合许久的心上人共赴这场意外而来的饕餮盛宴。
田凤雁,时而如同小舟被抛至浪花之巅,随波逐流;时而被击沉海底两万里,逆楫回击……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宋彧本来不想接,对方却不气馁的不住的打。
宋彧只好接了起来。
是常慧仁。
乍一听宋彧的声音,常慧仁怔了下,随即毫不犹豫的把事情向宋彧汇报了。
是李平,非要把安杰带出酒店,常慧仁拿不定主意,特来请示。
宋彧:“安杰的药效过了吗?”
常慧仁:“已经过了,并且睡着了。”
宋彧:“那就让安杰睡下,不让任何人带走他,除非他的家人。”
挂断电话没五分钟,电话再次响起,是何树华,明显喝大了,舌头都捋不直了。
何树华:“雁姨,龙哥来电话了,咱建仓储物流那块地皮拿下来了,比预想的少200万呢!”
宋彧黑了脸:“何树华,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还打电话?”
何树华卡壳了几秒,随即道:“我错了,姨夫!今晚天塌下来我都自己处理。”
可惜,好景不长,电话又响了。
不是公司的人,而是李庚。
“田总,刚才我有些冲动了,但我没有借您上位的意思,我真的喜欢您,也真的愿意,并且不会是您的累赘……”
宋彧轻眯了眼,语气平淡得可怕:“李庚,明天,我会把你的喜欢转达给我爱人的……”
电话那头响起了嘟嘟声。
宋彧低头在田凤雁耳边呢喃:“你,还能继续吗?”
田凤雁无意识的答诺一声,胳膊又攀了上来。
宋彧唇角上扬:“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起不来床可不能怪我……”
田凤雁再次无意识的“嗯”了一声,宋彧的唇腹惩罚性的落下来,在颈子上留下了爱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