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起赶飞机,坐飞机,飞机餐又难吃的要命。”矜贵的贵公子,向来不好伺候,他言辞凿凿,不像在说假话。
“想吃什么?”
“你……”他说话大喘气,“下得面。”
哪怕知道他是故意在戏弄她,叶言还是不争气的面色微红,这个男人不正经起来,每一个字都带着黄色废料。
偏偏他又正经的一脸无辜。
两人回到大堂前地的公寓。
傅行舟也没计较她最近没住御桥的事,只是面前狭小的住房让他很是憋屈和压抑。
叶言在厨房下面,一边的平底锅里煎了个荷包蛋。
她刚把蛋盛出来,腰身就被一双强壮的手臂圈笼,男人的唇贴着她纤细的脖子,仿佛饿极了的猛兽,喘息中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望。
“你不是很饿吗?”叶言无奈,一只手里还擎着铲子。
“你做饭又不用腰。”他挺理直气壮。
谁身上吊了一只大型树袋熊,还能坦然的当作无事发生。
“你先出去好不好,面马上好了。”叶言把盛煎蛋的盘子端起来,“帮我拿出去。”
傅行舟没有马上接,而是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怎么瘦了?”
“你还吃不吃了?”
“吃。”傅行舟长臂一伸,接过那只盘子,“不吃饱,哪有力气吃你。”
没有理会他的荤话,叶言继续下面条。
她最近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小碗,喝了点汤,而傅行舟是真的饿了,吃了满满两大碗面和一个煎蛋。
尊贵如他,哪怕吃饭的速度不慢,也让人看不出狼吞虎咽的感觉。
吃过饭,叶言收拾碗筷,傅行舟钻进浴室洗澡。
她刚刷了两个碗,就听到男人在浴室里喊她,让她帮忙拿换洗的衣服。
上次他在这里住了一晚后,孙茗就为他准备了几套衣物,以满足他的不时之需。
叶言从柜子里找到他的家居服,想了想,又取了一条洗干净的内裤,夹在家居服里一起送去了浴室。
水声很响,他连门都没关,就那样半敞着,也不防她。
叶言一眼就看到了身处浴室中间的男人,头上和身上落满了白色的泡沫。
纵然泡沫遮了大半,有些地方还是雄壮的过于明显,想忽略都难。
“衣服。”叶言站在门外,别开视线。
“我手湿。”傅行舟的声音伴着水声,“你帮我放到架子上。”
公寓本来就小,卫生间也不是干湿分离的,他站在里面,几乎占了大半空间。
叶言推开门的时候,傅行舟正好转身背对着她,水流自上而下,冲掉了他身上大片泡沫,背后那只青龙的纹身被水雾包裹,更显得升腾威武,好像活了一样。
“愣着干什么,想跟我一起洗鸳鸯浴?”傅行舟偏过头,湿发上还在不断的滴水,狭长的眼中带着抹邪笑。
叶言急忙将衣物放在高处的架子上,顺便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不想跟你一起洗,实在是你家的卫生间太小。”傅行舟抬手去拿浴巾,“干不过来。”
叶言回应他的是重重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