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忍住,他的手钻进了维珍的寝衣,睡着的维珍被惊的叫出声,他封住维珍的口,一边继续放肆着自己的手,把这个散发乳香的女人揉成一汪春水,然后他在这汪春水里头撒起了酒疯。
……
就是那晚吗?
顾及着他身上的伤,维珍都不敢怎样乱动,更加不敢像平时那般忘我地回应他,甚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那晚她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地,柔顺得不行,被他欺负地一个劲儿哭。
可怜见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直欺负下去。
早知道的话,该温柔一些的,不该让她掉眼泪的。
四爷忍不住嘴角上翘,凑过去亲了亲熟睡中的维珍。
虽然明天要早起出城,接下来又是奔波劳顿的两天,自是该好生歇着的,四爷却愣是兴奋的睡不着,一时去亲维珍,一时又去摸维珍的肚子。
又不是头一次当爹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回就这么兴奋。
几乎一夜没有合眼,第二天天不亮,苏培盛过来叫起的时候,四爷也没觉得困倦。
在沉睡的维珍额头又亲了亲,才小心翼翼收回早就被维珍枕麻了的胳膊,再轻手轻脚下了床,揉了揉酸麻的胳膊,接过苏培盛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苏培盛麻利地伺候四爷穿衣,全程都很自觉地保持安静。
待出了寝房之后,四爷才压低声音吩咐道:“李格格将将有孕,身子不适,需要卧床静养,打今日起闭门谢客。”
苏培盛旋即就明白了,昨晚许太医来的这趟,动静闹得着实不小,所以李格格有孕的事儿是瞒不住的,李格格有孕的消息一传出,福晋跟宋格格少不得都要派人前来祝贺送礼,四爷这是担心李格格身子弱怕累着呢。
都是怀着四爷的孩子,可在四爷心里李格格跟宋格格可是着天壤之别,若是这回李格格能一举诞下四爷长子,怕不是能在后院儿横着走哦。
啧,福晋今天的心情啊……
怕是吃不下早膳了。
“是,奴才遵命。”苏培盛忙不迭躬身领命,然后随着四爷匆匆去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