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深一听留春的话,脸上立时红了,羞恼道:“你还敢胡说!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留春此时也是急了,上前道:“我哪里是胡说,我是怕姐姐吃了亏!”
周樱樱知春深X子矜持,听至此便把人散了,只留下春深一人说话。
“眼下也无旁人,要是那刘鹊真欺负了你,你只管老实同我说,我定然给你出头。”
可春深听了,只是低着头道:“他没有欺负奴婢。”
“那留春说的扯香囊又是怎么一回事?”
春深只怕这话不说明白,真要连累了刘鹊,只得和盘托出,“我那日问刘爷要那药方子,他立时便答应了。可我也不敢凭白要人好处,便想给他药资,只他却说并不要银钱……”
周樱樱听至此,立时便明白过来了,叹道:“他不要银钱,却说你身上的香囊好看,要你给他做一只,对吗?”
春深此时听了,只是垂着头不敢答话。
周樱樱见了,回想方才在书房里的情状,只觉刘鹊倒是能把春深的话听进耳里去。且瞧着春深言语间对他颇有些维护,却似是郎有情妾有意。
如此思来想去,周樱樱只斟酌道:“我看着这刘爷为人有些轻浮,也不知对你有几分真情。”
谁知春深听了这话,忽然“噗”的一声跪在地上,“NN,奴婢不曾想过这些。”
周樱樱见她行了大礼,忙把她扶起身,说道:“我本就说过要给你们都配给好人家的,你便是想了也算不得逾矩,快些起来。”
春深起了身,却还是垂着眼不敢看周樱樱,又低声道:“NN,奴婢不过是奴籍出身,那刘爷却是官身……奴婢实在高攀不起,也断断不敢肖想。”
在周樱樱心中,春深自然是个顶好的姑娘,是以不觉间便忽略了二人门户之差。真论起来,周樱樱反倒觉得刘鹊举止nGdaNG,配不上春深。
只她不忍听春深如此妄自菲薄,便道:“说什么高不高攀的,便是他求娶,我也不一定乐意把你嫁了。况且你也说过要多守着我些日子,这事慢慢再看便是。”
春深听周樱樱这话,知她是不与刘鹊计较了,立时便朝她行礼道谢。只她心中却明白刘鹊虽只是个医官,也是清白人家出身,怎么可能会求娶一个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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