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樱樱本不想理会他,但心中对韩慕兰的事好奇,不禁回了一句:“大妹妹不是要留在家里学习nV红么?”
然而韩光耀听了却是一笑,“学什么nV红?你还真信了……你以为妹妹一举一动能瞒得过母亲?”
周樱樱本就对此有些怀疑,眼下听了韩光耀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定然是许姨太太知晓了韩慕兰对谢怀悯的心思,遂把她拘在屋里,不许二人再有接触。
思及此,周樱樱便道:“有姨母管着,自然最好。”
“那是……我们几兄妹的婚事母亲心中自有成算,哪轮得到我们自个作主?”
周樱樱听他说着说着忽然又扯到自己头上,心中不喜,便不再理他,先一步走了。只走不了几步,却隐约听得韩光耀似乎道了一句“真狠心”,也不知说的是谁?
周樱樱脚程慢,韩光耀在她后头悠悠地跟着,两拨人这般走了好一会才回到用斋饭的屋前。此时屋里众人已散得七七八八了,周如柏则在门前等着。
周如柏见周樱樱来了,上前迎她,因见她脸sE不好,遂问道:“怎么了?可是累了?”
周樱樱听了,点头道:“许久不曾出来走动,确是累了。”
众人在寺中诸事既了,趁着天sE还早,周如柏便吩咐二春扶周樱樱上马车,准备打道回府。这般一路无事回得侯府,因在外一日,周樱樱便先行到澡堂洗浴。刚洗去一身疲乏,走回里间,周樱樱便见韩光霁原来已回府了。
韩光霁事毕回府是常事,只周樱樱走近一看,才见着他手里竟是执着一柄长剑。周樱樱从未见过剑,但眼下长剑出鞘,只见剑身寒芒点点,一望而知不是凡品。
周樱樱被那剑光刺得心中一跳,说道:“三爷回来了?怎地在屋里舞刀弄剑?怪吓人的。”
韩光霁听了,抬眼一看,见周樱樱当真脸sE发白,忙收剑入鞘,去扶她到罗汉床上坐着,“怎么脸sE不大好?”
周樱樱估m0着趁她洗浴的时候,韩光霁大概已向随风问过话,便道:“今日去白马寺累了一回,又听到些烦心事。”
韩光霁听了,把人揽进怀里,问道:“什么烦心事?”
周樱樱在心中衡量一番,低声道:“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韩光霁先是一愣,接着道:“自然是真话。”
此时周樱樱在他怀里抬首道:“要我说真话也成,只你得答应我不能生气着恼,”她说罢,见韩光霁沉Y不语,便道,“我今日确实累了,没那个气力来哄你。你要是管不住自己,我们还是不说的好。”
韩光霁听了,垂眸一看,见周樱樱脸sE苍白宛有病容,心中怜惜不已。只他实在好奇谢怀悯私下同她说了什么话,便道:“你说吧,我答应你不生气。”
“好,”周樱樱应着,拉了他的手来打钩,“说好了,谁要是说话不算话,谁就是小狗。”
韩光霁听了,小指g了她的小指,应了声好。
周樱樱见此,终于开口道:“想必随风已告诉你,今日在白马寺里,谢公子寻我来着……他来是因听说你身有隐疾,便问我此事孰真孰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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