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内的牌局逐渐进行到了尾声,后半夜时徐宝象开始犯困了,枕在他膝上睡得迷迷糊糊,在场的众人见状,也都陆续请退了。
李度是最后一位从暖阁里出来的,李炎留他叙了一会话,让他替自己代为问候家中的叔叔婶婶,以及高寿的祖母。
李度是李炎的从堂弟,他们两人的曾祖父同是世宗皇帝李坚,而李度的祖父则是李炎的祖父、高宗皇帝李充的弟弟,受封为宁王,去世时谥号文忠。
自宁王伊始,这支皇脉世袭王爵,儿孙辈皆为宗室尽忠,至如今只有他这一支仍然显赫活跃,其他皇室血亲大都式微,或遭Zb1an埋没。
李度今年不过二十五六岁,年轻有为,作为宁王府的长房长孙,自父亲病逝后继承了宁王爵位,入仕历任多州刺史,所任各职政绩卓着,今年回京改任为京兆尹。他唯一的叔叔李宏执掌帅印,战功卓着,封为信安郡王,目前在边关驻守,妻子则留在长安照看nV儿和家中长辈。家中祖母八十高龄,怕有什么不测,到时府里没人裁决,便没有跟来行g0ng。
李炎和他略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便让他回去了。夜半时分,大殿内逐渐安静下来,灯火映照下,四围Y影间错,家具摆设错落虽有致地填充着内室,却仍然给人一种高处空旷之感。
他一下一下地抚m0着在膝上蜷卧浅眠的宝贝,没多久,她便翻过了身,无意识地握住他抚背的手,将它带进了怀里,脸颊贴在手臂上满足地轻蹭。
李炎只见她翻过身后软褥留下了一点血迹,再看她下裙上也有,正是透过这里沾上去的,便解开她裙带查看,算着日子,应该是来月事了。
他让人拿来月事带,手掌穿至她腋下将她托抱了起来,让她身子前倾,倚靠在自己身上,同时褪下了里面那条带血的亵K。
连日舟车劳顿,又一个劲地疯玩,这会歇下来,身T各处都松懈了,日子是会提前一点。李炎见她转醒,r0u了r0u她脑袋安抚。
徐宝象有些头重脚轻,抱着他脖子将上身半挂在他身上,扭头似乎见g0ng人拿来月事带,便分开两条腿,和他两膝相错,配合他将衣摆上掀,lU0露出腰T和大腿,给他用热丝巾擦拭腿间血渍后,将月布带子系好在腰间。
李炎见她跪立在自己面前,衣摆高掀到了肋下,露出两团baiNENg的半r,碗口般大,r0U颤颤地抖动着,不禁朝它亲了亲。
“痒了么?”
“还没有……”她身T弓向他,扭了扭。
“真没有?”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rr0U上,痒意如过电似的一下子汇集到了rUjiaNg。
徐宝象不说话了。虽还处在困顿之中,但两只眼睛却越发可Ai地睁圆着,盯着他似乎要戳出个洞来。
李炎不由轻声笑了笑,将她衣摆往上推过rUjiaNg,一手按r0u着r周,一手来到她身后揽住让她贴近,埋头进ruG0u中深嗅。
她月事来去的前后两天,rT0u会变得异常敏感发痒,挠也不管用,一直挠就一直痒,李炎怕她抓坏了,第一次发现时奉御赶不及来,他便将它们含嘴里嘬弄,再用两唇抿住碾压,倒是能缓解片刻。
后来也问过了奉御,说可能是小产后引发的症状,但左右他都m0按了好几遍,直到她没耐心去描述这里疼还是那里痒,有多疼有多痒,这样按这样r0u会不舒服吗等等感觉,隔着帐子在老奉御面前要羞愤得生气了,也查不出什么毛病,过了一天,之后它自己就好了,可能是还在长大。
那就是在长身T,李炎断定。这个年纪的确还会长的,一定要多补补。
要是再长上一两年,r儿和PGU都b现在再大了一圈,腰还是那么细,不知道能把他迷成什么样子,都美Si他了。
李炎那么想着,手便不老实往她身下探去,m0到她大腿根处悄悄推积的雪似的r0U脂,像婴儿肥垫在PGU下藏着,留下一条浅浅的r0U褶,怎么那么会长,都是他的r0U。李炎Ai不释手地m0着,软软绵绵的,拍起来却发出一声腻响,还弹手。
徐宝象的耳朵听到拍响,瞬时红透了,不由直起腰,咬过一角衣摆,腾出一只手用力捶打他后背,r儿刚对着他的嘴上,便被他立马hAnzHU了,唇舌动情地细致抚慰,热烈地吮x1,大掌包着她两瓣Tr0U又r0u又搓。
徐宝象几乎快要咬不住衣摆,光lU0的身下只有一条白缎垫布,用条红绳穿过系在细白的腰间,那小绳儿也一拉就坏了,yu盖弥彰,看得rEnyU火越发的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