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得知她出g0ng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去万寿g0ng的路上,他气郁之下砸碎了一个摆件:“你们就看不住她一个,她是怎么走的?!”
“盖上敕印走的……”刘金刚如履薄冰,您书房的门什么时候对她关过。
“明知道朕不喜欢听什么,句句要强,无法无天,从来都不把朕放在眼里。”李炎一时挫叹道,“她要去,就去。”
不懂得讨人喜欢,也只会给自己找气受,真不知道还要来g嘛,宠来g嘛的。g脆不要了,走就走吧,难道还真就非她不可了。
没她在的日子,也没少过什么。
李炎这么想着,唯有感觉心里忽然被挖空了一快,好像被什么人偷走了。忙不得找补起来。
他便不禁转念又一想,有她在的日子,其实也没多了什么。
最多就是多C点心而已。
她也只是会哭。想起上次看到野猫产崽,她让人把它接到屋里照顾,忽然有一天窝里的两只Si掉了,Si了就找他哭,就趴在地上那哭的,撅着PGU,一回头,那眼睛红红的,一边看他一边看那猫崽,呜呜咽咽:陛下,陛下啊,它怎么Si了呀,怎么Si了啊。
你什么都会,你救救它们呀……
是啊,她这样的,只是会哭,每回弄她都要哭得那么厉害,招自己喜欢,不一定就能招别人喜欢,自己能宠着,别人未必就能……别人也是因为自己才喜欢她的。
便是因为自己喜欢她,自己喜欢她,不管她做了天大的事,也乐意纵容助长,不管她出了再小的事,也都能够轻易让他盼着想着,牵肠挂肚……
……是啊,牵肠挂肚的。李炎心中叹息道。
一开始让她接受自己,便是捧在手心里宠着疼着的,而如今自己如果不要她了,她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委屈和境遇。眼睁睁看着她摔落下去,要多疼。
刘金刚宽慰道:“须知海岳归明主,未必乾坤陷吉人。”
李炎闭上眼,还敢矫诏盖上敕印,好大的胆子。
这样一晃,就已是快两夜没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