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位姑姑。”
刘细娘被人叫住了。天刚大亮,她一回头看,原来是张氏和徐家的几位近亲。
“姑姑,烦请问一下,陛下和夫人今日如何打算?是否……”
“陛下自有圣意。”
那几位近亲连说了几声那是自然,张氏又讪笑道:“原是有几个长安的远亲本意今日来造访,若陛下和夫人仍在此停留,我们也好提前告诉,不要冲撞了仙驾。”
“这样嘛,”刘细娘挑着眉思索,前两日招呼打得不热络,更不问她们Si活,现在倒供着她求了,不知昨日又听了多少墙角风。她不禁拉长了语调,“这可不是简单的事啊……”
“姑姑要什么,您说。”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刘细娘便揣着他们孝敬的十几张地契田契以及铺面,来到刘金刚待的耳房里,向他说了此事。
“哥哥,他们要我问问陛下夫人的行程,我不敢去,您帮我去问一问嘛。”刘细娘对他笑。
刘金刚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再看她袖口露出的一卷,直指着她额头道:“你啊你啊,这就讹上了。宰得够狠。”
“哥哥——”
“行,你现在b我还大呢,谁让我倒霉。”
连他主子都要惯着徐宝象,那这位小主子的身边人谁还敢得罪?刘细娘自然是b他还大了。
好在万幸的是,他那位主子现在心情大好,吃了一顿饱的,大早上清清爽爽,融融的春日照进内室里,下人们推开一点窗户,便看到他和他的宝贝夫人正在床边晨起盥洗。
徐宝象倚在李炎怀里和他洗脚,把脚踩在他脚背上,踢着水玩。
见她玩得开心,李炎一时越看越Ai,从身后抱了她细细亲了起来。
“痒痒,痒痒……”徐宝象一面笑,一面拍他又打他,两只手使不上力,也被他拿过去,一根一根手指头地亲遍了。
“坏蛋,不要你亲。”她被逗得笑出声,酸疼得差点直不起腰。
李炎正经看着她,大言不惭:“你哪里我亲不得。”
徐宝象难为情地就去捂他的眼睛嘴巴。PGU也被他亲过了,那里也叫他吃全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便也大言不惭道:“那你亲我的脚趾头去呗!”
“……把你男人当什么了。”李炎一边宠溺地笑骂,一边真去捉她的脚。
“不,别……”徐宝象笑得倒在床上,一边打滚一边躲他。
刘金刚在门外听了好一会,等到室内的嬉闹声渐渐小了,才笑意盈盈地敲门进来。正预备问二人今日行程,便发现李炎正在妆台前给徐宝象绾头发,徐宝象涂不好口脂,他便又折腰用手指轻柔地给她抹淡了,只留下一点薄薄的绯红在嘴唇上,显得特别的可Ai娇媚。
“陛下今日有何打算?”他见两人都换上了便服,应该有了主意。
“你不用管我们,”李炎道,“我们出去一趟。”
“陛下要去哪儿?”
“她想吃胜业坊的蒸饼和萧家馄饨。”
“何必如此劳累……!”刘金刚惊道,“直接让小的们去买就是了……”说罢,便意识到自己不该g涉,忙战战兢兢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