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肚皮有陌生的动静。
庭思不敢置信地m0了m0肚子,凸起来的一个小山丘上仿佛有兔子在跳,又鼓起来一个包。
这也许是他的小拳头?
庭思情不自禁露出了微笑,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过的,多年不见的温暖微笑。
想了想,她很认真地道歉:“对不起哦,妈妈不该这样想,妈妈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她等了一会儿,居然真的没了动静。
是有感觉的吗?对于生存危险?
噗哧一声,然后冒出来的笑声越来越放松,在房间里回荡,许久之后,是一声长叹。
第二天她就笑不出来了,从轲为什么会早晨出现在她家社区附近,并且正好在她跑步路线必经的第一个路口?
看他穿着全套运动装,似乎也是在跑步,但他的姿势明显在等她。
“你怎么会在这?”
“我住在这里,”从轲指着她家对面的房子说:“你也住这里吗?”
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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