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早上醒来就被阿哲带着上了私人飞机,脑子都是迷迷糊糊的来不及过问。
她只知道是要和祁盛去缅甸,也不知道那老畜牲发什么疯,要把她也带过去。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桑桑就到了缅甸,阿哲把她带到了一栋白色二层洋楼里。
洋楼里的条件算不上很好,但放眼望去周围都是密林和深山,隐约有几处村落,她只好将就着住下来。
阿哲说祁盛还在处理一些事情,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洋楼里只有一个仆人,是一位当地的老仆妇,她不太懂汉语,只能和桑桑用些简单的词语和手势比划。
晚上,老仆妇准备了一些当地的食物,但桑桑吃不太习惯,只稍稍吃了一些便去泡澡了。
房子是有些年头了,电路都有些许老化。
桑桑还在浴缸里洗牛奶浴,突然就停电了。
桑桑怕黑,尤其还是在雷雨天气。缅甸的天气总是不定,此时外面是雷雨交加。
桑桑吓得不敢动弹,隐隐约约的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声音。
紧接着,在一片黑暗里,桑桑隐约看到一只手的阴影出现在玻璃门外,然后又打开了浴室的门,桑桑吓得喊出了声音。
“是我,喊什么喊?”
“呜呜呜,你不早说,我以为是什么坏人,呜呜呜…”桑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被泡沫迷了眼。
眼睛又酸又痛,根本就睁不开。
“我眼睛睁不开了,你快过来扶、扶我。”
祁盛刚进卧室就停电了,这破地方这么多年还是这样的破,阿哲也不知道找人过来修修。
借着闪电照亮的瞬间,祁盛找准了方向走向浴缸里哭的一抽一抽的桑桑。
祁盛大手从腋下揽起桑桑,像抱起一个小孩子一样。
好巧不巧,右手的拇指刚好按在了奶头上。
两人皆是动作一怔。
“老畜牲,我都这样了,你还占我的便宜。”
桑桑推他,沐浴露还粘在身上,小丫头像个活泥鳅一样,祁盛差点没抱稳。
“别乱动,摔着你我可不管。”
“还不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又破又…”
桑桑话还没说完,就被祁盛恶劣的左手按住另一个奶头,男人在黑暗处还擒着笑意,用力按了两下,小小的奶头瞬间硬了起来。
“老畜牲,松开啊,松开。”
“你叫几次老畜牲,今晚就多做几次。”
“呜呜呜……”
祁盛伸手拿过来浴巾,把她胡乱的抱到卧室。
刚到床上,桑桑就往床头爬去,还没爬到就被祁盛捉住脚踝拉了回来。
“擦干净,一会感冒了。”
“奥,那今天不那样好不好,我好累还好困。”
桑桑服软去磨祁盛,祈求他能放过自己一晚,这种事情,舒服是舒服的,就是太多了,她真的承受不了,而且祁盛还总说一些不好听的话,她一点都不喜欢听。
“好,你自己睡吧,我走了。”
祁盛说完就离开了桑桑的房间。
之前和园里的佣人就告诉他,雨天祁以桑都不敢一个人呆在房间,要有人陪着才敢睡。
如今在缅甸,整个别墅里就只有他们两人,那老仆妇都回自己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