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一句嘴,我立马操进去。”
祁盛攥着两只手的手腕,把手臂压向了头的上方。
肉棒挤入了两团白软之间,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
每一次顶入,顶端的小蘑菇都刮蹭到桑桑的下巴,渗出的前列腺液弄的下巴带着水光,黏黏糊糊。
祁盛松开桑桑的手腕,两只手从侧方拖住了桑桑的胸,用力向中间挤,白嫩的软肉包裹住巨根,仿佛是已经插入了她水淋淋的小穴。
桑桑的手没了束缚,就又开始推祁盛,嘴里不停的哼哼唧唧。
“不要了不要了,太疼了呃、呜呜。”
那根粗棍子每一次撞击都好像要穿透她的身体,每动一下都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疼。
“别乱动,在动我马上就扒下来插进去。”
桑桑委屈的撇撇嘴,哭都不敢出声。
“用手托着睾丸,哼,对,慢慢揉。”
祁盛胁迫着桑桑用手给他揉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了些射意,狠狠冲撞了几十下对准了桑桑的乳儿热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浇到奶尖上,激得桑桑一激灵。
“呜呜呜,你又弄我身上,呜呜,老畜生。”
“老畜生?”
祁盛无奈的听着这个新称呼,还不得不把弄在祖宗身上的液体清理掉。
整理完后,才发现两只白兔与乳沟都被磨破了皮,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祁盛找出来上次给她涂的药膏,一点点给她抹上。
桑桑早就又困又累,在涂药的时候就睡着了。
祁盛给她抹完药,也就在一旁睡下了。
桑桑今晚睡觉格外的不安分,大概是因为来了月事肚子不太舒服。
她正是体寒的日子,总感觉身边有一个暖炉,不管不顾的就往上凑。
可火炉就是祁盛本人。
桑桑把腿搭在了祁盛身上,像一条八爪鱼一样,扒都扒不下来。
刚刚祁盛给她涂完药,怕蹭到药膏,就给她找了一件系扣子的睡衣套上。
此刻那两团柔软就这样毫无缝隙的贴在了祁盛的胸膛上。
祁盛刚刚才灭下去的火,又被她搞了起来,偏偏还不能碰她。
就这样,桑桑一夜好眠,祁盛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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