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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深时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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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55.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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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璐自说自话的能力很强,而且善于拿捏人心,说话颠三倒四好像不太正经,还句句都能说到点上,明摆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易泓不能把她怎么样,只能赶紧离开。他找来店员,请对方包好花。这个空档里,易泓没有留意身后的程璐,等他转身,程璐已然不见了。他注视她站过的地方,发愣一下,等店员将花递到他手上,他如梦初醒,带着沉沉的心离开花店。

他想着来无影去无踪的程璐,怎么想怎么不对。果不其然,他还没走出花店所在的巷子,一条横空跨出的长腿挡住了他的去路。

易泓看看她笔直的腿,复又看看她,“你很闲?”

“再忙都不能忘记陶冶情C,”程璐大方地挽住他的手臂,“走吧。”

易泓自诩耐心好。此时还是败下阵来。她跟个没事人一样,任他怎么说,她都不乐意听,执拗地要按照她的想法走。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他承认了他的错误,放手还给她自由,她如今又来做这些事,到底想做什么。他皱眉,说:“我没说要跟你一块去。”

“我现在邀请你,”程璐心里憋着一GU劲,刚刚表现的醋意半真半假,既是她g引他的招数,更是她的真实感受。她不喜欢他那么在意别人,她不懂的时候也就作罢,可她现在懂了,那他一定会是属于她的,他的心里不能有别人,“票你自己买好了,刚好。”

易泓不想跟她继续装傻充愣,说出真实想法,“我已经有未婚妻,我会跟她结婚,而你也有你的新生活,像我那天说的那样……你回去吧,”

程璐闻言,沉默半晌,忽然与他视线交汇,嗓子里发出轻轻的声音,“我跟他已经结束。”

“我们同样结束了,”易泓误以为她的沉默是为与严柏宇分手而低落的证据,他刻意掩饰着缓慢涌上来愠怒,语气愈发淡漠,“现在不是你任X的时候。”

此话一出,程璐的脸sE变了,刚刚的百般忍耐已经是她的极限,他却把她的真心说成是任X。她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认真的。”

易泓不太相信她,或者是不敢信她,他的Ai情还在,幻想破灭了。她主动出击,他就步步后退,怎么都不肯接她的招,“我一样是认真的。”

程璐仰起头,以前他跟她说话,总是会不自觉地低头,现在好像戒了这个习惯。或者,是不是跟别的nV人培养出新习惯也不可知。她思及此,冷然一笑,“你敢说你对这桩婚事是认真的?”

“曾经不是,”易泓说,“现在是。”

程璐挪动脚步b近他,眼神逐渐变得犀利,他不肯低头,她就勉为其难踮起脚尖,凑在他耳旁说:“同为nV人,这又是联姻,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对廖雪怎么样。但廖家如果十月站不好队,可能会有点危险。”

她这不是暗示,完全是明示。军队看似于政界之外还有C纵政界的能力,而实际上,这套规则不适用于所有国家,眼下的情况,两边的人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属于相互制衡的状态。所以政治上站队错误同样是致命的错误,轻则像严家那样伤筋动骨,重的话可能什么都不剩下。

易泓笑笑,看来程璐对换届的事x有成竹。她的意思是,无论站得对或错,惹她不爽,她肯定会下手。另外,他家有自保能力,暂无明确表态,她这么说,大概也是提醒他谈起利益关系,他更应该转向她,“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父亲为什么能顺利和你母亲在一起?”

程璐对这些事很清楚,无非是她爷爷快退休了,家里的小辈没完完全全站稳脚跟,就想低调点做人,索X不整什么强强联合,任她爹折腾情情a1A1的事,算是种表态。谈到正事,她认真了点,说:“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想置身事外。”

他淡淡地瞥她,“不到最后一刻,鹿Si谁手还不好说。”

程璐冷哼,他这话有一语双关的嫌疑,很难不让她认为是在讽刺她,“鹿Si谁手不好说,可你嘛,一定会栽在我手上。”

易泓了解她的X格,她狠话说得多,却不乖戾。她不是那种纨绔子弟,X格差一点,品格还算不错,很多话都是说说而已,她不会去动无辜的人,“随你。”

程璐漫不经心地扯他的衬衫纽扣,还顺手m0了把他的x膛,觉着他的x肌好像更壮硕了些,又忍不住多m0两把。易泓实在受不了她,拉开她的手,她无所谓,重新露出笑脸,“随我?行吧,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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