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泓不能当众发脾气,谈到这类问题,又免不了想起程璐,就如困兽一般,隐忍得要发疯,甚至有些JiNg神萎靡。早知如此,他该像前两年那样待在军队里不回来,耳根清净。可他再一想,他今年本来可以不回来,是因为他不是单身汉了,才会特地请长假回B市,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跟程璐吵完架,再回家被家人的念叨磨耳朵,这叫什么事?
好不容易应付完亲戚,家里清静不少,易泓趁机溜回卧室,省得母亲拉住他好一通教训。可姜还是老的辣,母亲早料到他的心思,亲自去他房间,将他押下楼公开处刑。当着全家人的面,开口就是,“航航,你什么时候带个nV朋友回家看看?”
这道题是送命题。先不提他与程璐的那档子事,他母亲根本不满意程璐,他不能说有。可要说没有,岂不是给母亲借题发挥的机会,明天就能把他逮去相亲。他连忙避重就轻,“她忙。”
“政府给的假期这么短啊。”
母亲不打算给易泓辩解的机会,开门见山。
易泓求救的目光扫过厅中排排坐的父亲和嫂子,没有一人敢开口,背景的喜庆音乐和投影出的红火画面在这凝滞的气氛中,显得格外尴尬。
唯一有打算缓和气氛的大哥都被母亲一个眼刀压制住,静坐的三人顿时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而母亲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你之前一直躲着我,今天你跑不了了,我要说说你。日子一天天过去,你都三十好几了,一眨眼又要奔四,是不是该结婚了?”
易泓的战术是以不变应万变,闭着嘴装哑巴。他此时四面楚歌,还情路不顺。程璐对他不专一,母亲也要把他往Si路上b,怎么想怎么绝望。不过,他和程璐没到分手的地步,勉强能处,他心存希望,自然不肯乖乖去相亲,唯有装Si和家里对抗。
他母亲见他低头不语,活像等班主任教训的小学生,冷哼一声,“你别天天想着那个程璐,有其母必有其nV,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泓虽然恼程璐的所作所为,但他依旧听不得程璐的坏话,“她母亲挺好的。”
“好什么?要是当你丈母娘,有你受的。”母亲越说越激动,她想起上回电话里程璐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更加气,“再说她家这情况妥当吗?她父母要是离婚的,我也不说什么了。但她家什么情况,她妈妈什么名声,你自己心里有数。还有,你不要再拿陆家和咱们家门当户对的理由糊弄我,她姓陆吗?说得好听点叫非婚生nV,说的难听点就是私生nV。”
易泓有所耳闻,然而他不在意,程璐母亲之所以背上如情妇之类的W名,大多是因为传播者愚昧且固步自封,而这等私人感情问题能流传出去是因为她父亲的政敌确实捉不到她父亲的W点,才拿这种私事开刀。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不能证明程璐的母亲道德败坏。
“我出生以前,非婚生子和婚生子已经享有平等的权利,”易泓很反感母亲的说法,反驳道,“况且时代在进步,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中叶,不结婚的人那么多,路上随便拎一个小孩,都有三分之一的概率是非婚生子,她家的情况很妥当。”
他很严谨地举出数据,对于事实,易泓的母亲无可辩驳,将枪口对准丈夫,“你跟大爷似的坐着g什么?又是我唱红脸,你唱白脸?你不是同样不满意嘛,说说你儿子。”
易泓的父亲闻言,挺直了腰背,郑重其事地让他坐下。他母亲冷眼旁观,想到之前好几次让丈夫出马,都是出师未捷身先Si,这回大概也靠不太住。她一想,再一听,没让两父子说上几句话,打断道,“靠你爸说动你,你这辈子都得打光棍,初二给我去相亲。”
易泓立即摆烂,“不去。”
他有张良计,母亲有过墙梯,“不用你去,你在家好好待着。我带人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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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有读者很好奇的小易想结婚的部分原因,其实他本人没有那么渴婚,也不是真的特别传统,主要受家庭影响b较多。
emmm我想四十章分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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