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如莲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心中还是不想。
“清漪,我真的...“
“不可以。如莲,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你再跟着我吧。”
清漪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直接离开了厨房。
跟透姐说了下,便回了住的地方,准备东西了。
如莲在厨房想着她说的话,知道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生气,不是因为她隐瞒自己,而是她以身犯险。可是,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只要一想到她会受伤,自己根本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
透姐在这时走了进来。
拍了拍她。
“如莲,你把自己绷的太紧了。她希望更看重自己,而不是她。更不希望你把之前的事情,一直都记挂在现在。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如莲,是时候该放下了。”
叹息道。
听到透姐也是这样说,如莲有些迷茫。
喃喃道:“放下吗?”
见她现在这个样子,透便直接说:“既然不想跟着我出去,那你不妨去看看这外面的世界。晚上,自己出去看看吧。”
“好。”
然后又拍了下她,深深看了一眼如莲,便离开了厨房。
如莲在厨房想着她们的话,很快,便苦笑道:“放下,太难了!”
白栀收到来自饭店的消息,知道透中间离开过饭店,不知去向。
于是便知道她应该在调查自己,看了手机里南乔的电话,自己打给他的,到现在都没有回自己,心里隐隐不安。
想了想,还是再次拨打这个电话,听见里面传来的无法接通。
白栀的脸色暗了下来。
也知道南乔可能已经出事了,要不然就是打算背叛自己,嘴角冷笑着,喃喃道:南乔,你休想背叛我。
正在这时,看见菲林和紫陌的地点传来的消息,便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受伤,那个人会是透吗?
白栀想着,今天要去看看透,毕竟来了这么久,作为曾经的故人,是应该好好打声招呼。
昨晚的那个人,是不是她,等下便可以见分晓了。
想着,便收拾了东西,先去了白雪娇的房间,告诉她今天要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许离开。
白雪娇看见妈妈一身冷气地看向自己,愣愣地点头,说了一句好,知道了,自己会乖乖地待在家里的。
白栀眼睛很有深意地看向白雪娇,心中暗道:南乔,就算你可以放下我,但是你的女儿,你能放得下吗?
白雪娇不敢看白栀,眼神有些躲闪。
白栀看完便离开了白家,吩咐下人将车子开向透现在所在的饭店。
便闭上眼睛,暗自思索着。
白栀离开白家的消息,并且往透姐的方向,四大家族的人纷纷收到了消息。
季奕霄看见手里的消息,便转给了透姐和清漪。
透姐:不用管她。
清漪:透姐会处理好的。
看见两个人回复的消息,季奕霄不由得笑了。
而南宫廷听到这个消息时,也转给了透姐,没等她回复,又转给了如莲。
想到之前说的,最近如莲跟着透姐,便转给她了。
透姐:我会处理的。
如莲:这件事我会告诉透姐的。
南宫廷也笑了笑,然后收起手机,接着刚才的事情处理。
下面的人看见南宫廷笑了一下,都有些惊讶,更别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温和,可是相处这么久,自然知道他在开会时一向是不会分心的,很严厉的。可今天怎么就打破瓶颈了。
南宫廷看得下面人的眼神,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今天一下子解决掉。”
然后大家面面相觑,收回刚才吃惊的眼神,赶忙看着自己的工作报告。
池子墨和唐皓则是比较简单。直接转发,然后说了一句小心,有事直接吩咐的消息就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几个人最近的关注点大多数在透姐和她们身上,其它事情上难免有所分心,接下来的时间会尽可能把最近的事情都处理干净,以免到时候透姐需要帮忙的时候,没有时间。
看见他们发来的消息,便知道她可能是来试探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及试探自己,看见如莲,让她先回去,自己打算一个人应付她。
如莲:”透姐,我陪着你吧。“
透看向她说:“如莲,今天这场戏,只能暂时由我一个人唱。你去歌珩住的地方,昨晚他受伤了,今天白栀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珩哥受伤了???”
如莲惊呼道,“这件事情怎么没有人说。”
“昨天晚上你醉了,忘记告诉你了。”
“好吧,那我先去看看珩哥怎么样了,透姐,你一个人要小心啊。”如莲担心地说。
“嗯,放心。白日里,她不会怎么样的。顶多就是试探一下。你在这里,我反而会有所分心。”
“行吧,那我走了。”
“去吧。”
透站在门口,看着如莲远离的身影,心里才松了口气。
如果现在让白栀知道了如莲和清漪的事情,恐怕会节外生枝。
整理好情绪,知道今天的这一场势在必行了,不可避免。
如莲来到歌珩的住处,敲门,殇开门,便看见是如莲。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不是在帮透吗?”
殇问着,然后顺手倒了一杯水给她。
如莲接过水,“殇姐,我都不知道原来珩哥受伤的事情,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还有,原来,你今天一大早就不在,原来是在照顾珩哥。我还以为你有事情出去了呢。”
“我今天本来是在帮透姐的,可是,现在白栀过来了,透姐便让我避开她,就告诉我珩哥受伤的事情,让我来看看他怎么样了。”
殇听见如莲说白栀来了。
“如莲,你说白栀来了?”
“嗯。透姐说是试探。”
殇在心底想,应该是昨天的事情已经被白栀知道了,所以今天来试探昨天晚上的人是不是透。
如莲看见殇姐在沉思,没注意到自己的问话,便提高了声音:“殇姐,你们昨天晚上干什么了?珩哥怎么会受伤?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
殇被这一连串的问题,回了神。
殇没好气地说:“昨晚用过药,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那我去看看他?”
“可以,你去呀。”
殇用下巴朝着卧室看了一眼,示意她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