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娇也一怔,看着门口的女人,心里涌出一阵愤怒,被打扰到好事。
冷声问:“你是谁?不想活了,敢踹门。”
来人正是透,被夜色的人打扰了许久,导致现在才发现异常。
透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人跟记忆里的人重合在了一起,只是她应该不是这么年轻。
又看了一眼包厢的情况,心里的想法感觉要被证实了。
没有回答白雪娇的话,反而问:“你又是谁?现在是什么情况?你…”
眼神犀利地看着白雪娇,打量了包厢里的四个男人。
池子墨不顾形象地大叫:“快帮帮忙,这个疯女人下药强迫别人。我们都被她下药了。”
季弈霄和南宫廷并未开口,而是利用仅存一点的理智,打量着门口的女人。
心里有些怀疑是不是白雪娇的同伙。
白雪娇冷笑:“滚出去!”
透并未在意其他人的打量,而是看着白雪娇,又听见池子墨的话,心里有了几分把握。
见透还站在原地,并未动弹。
白雪娇忍不住动手了。
透看着她的手法,便知道,她不是在族中长大的孩子,所以威力并不及族中其他人使用此药。
透用手轻轻一挥,便挡住了白雪娇的药粉。
季弈霄和南宫廷一怔,眼睛对看了一眼。
池子墨也不再嚷嚷,唐皓还是在竭力忍着腹间翻涌的欲望。
“你认识白栀吗?”透问了这么一句话。
白雪娇心里一慌,并未回答,而是拿出了兜里所有药粉,朝她一撒,然后趁她不备,推开她,从包厢离开了。
透并未去追,看着包厢里的几个人,拿出了一个药瓶。
让他们嗅了嗅,很快那种热意和无力的感觉渐渐地消失了。
透坐着等他们恢复,还有些话想要问问他们。
几人心中有些惊讶,更多的好奇,这药这么快就解了。
等到药效完全消失了之后。
大家站起身来,向透道谢。
透问:“你们知道刚才那个女孩的情况吗?”
季弈霄问:“我们该怎么称呼您?”
透思索了一下,说:“你们叫我透姐吧。”
几人点头。
池子墨很快地说:“透姐,我知道,您是想问,她认不认识白栀,是吗?”
透:“嗯。“
南宫廷接话:“透姐,刚刚那个人叫白雪娇,是白栀的女儿。”
透喃喃道:“女儿?”
“还有其它的吗?”
南宫廷补充:“是现在白家的女儿。”
“白家?”
“对,白家是白栀这十几年来一手创立的,地位仅次于四大家族。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几人把关于白家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透思索着,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开口说:“嗯,我都知道了,你们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你们先回去吧。”
几人对视了一眼,并未离开包厢,而是留下来了。
季弈霄问:“透姐,能否透露一下您跟白栀之间的关系吗?”
这才注意到他们眼神中带着一丝奇怪地情绪。
想着饭店还有事情需要去帮忙,在这里也浪费了太多时间。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处理完之后会去找你们的。你们给我留一个地址。”透说。
突然想起来,还没有问他们的名字。
“你们的名字?”
“季弈霄。”
“南宫廷。”
“池子墨。”
“唐皓。”
“嗯,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们。”
池子墨问:“我们要是找您,要去哪里才能找到您。”
季弈霄等人眼睛直看着她,眼神里透露出想要知道该怎么找到。
眼神里的渴望,透:“对面饭店,你们有事去哪找我就可以了。”
“好了,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透说完,不待其他人反应,便很快离开了包厢。
季弈霄他们看见透毫不犹豫地离开,也没有索要报酬。便明白透姐跟白栀不是同伙。
几人看着凌乱的包厢,让唐皓把门关上,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决定留下来开会。
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包厢里安静一片。
须臾。
南宫廷开口说:“透姐,刚刚的那个药瓶真神奇,我们闻了几口,白雪娇下的药就失效了。也不知道这透姐是什么来历。霄,我们要不要查查看。”
季弈霄:“透姐,她对我们没什么恶意吧。暂时还是先别查了。不过,从刚刚的话可以看出来,透姐应该是想要白栀的消息。不过,透姐跟白栀她们之间难道有什么恩怨吗?”
池子墨:“要不我去问问,透姐不是她在夜色对面吗?”
季弈霄:“不行,她刚刚帮过我们。还是暂时不要打扰她。我有一种预感,之后也许我们还会需要她的帮忙。”
池子墨挠了挠头,说好,暂时不会去打扰透姐的。
南宫廷一直在思索着,突然提了一句:“透姐,我可以确定,她对我们没有任何恶意,反而是提到白栀的时候,情绪似乎才有所波动,看来,白栀似乎对她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而是,当我们说白雪娇是白栀的女儿时,她似乎不知道这件事,她与白栀之间应该是有秘密。所以,她的来历应该也是调查不到的。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调查关于白雪娇手上的媚药以及让人手脚无力的药是从何处得到的。”
唐皓说:“霄,廷,墨,我没有感觉到透姐身上的恶意,不过,白雪娇刚刚见到透姐倒是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倒是见到透姐破解了她的药时,神情才很是慌张。”
季奕霄冷峻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冷,声音平淡地开口道:“看来,还是要调查关于白栀发家前的线索,也许,这才是关键。至于透姐,我们还是不要去调查,顺其自然就可以。她可以轻而易举地破了白雪娇苦心经营的算计,说明她们不是一路人就可以了。而且,应该也是个高人,最好不能轻易得罪。”
说着,视线看向了池子墨,“你记得调查一下,今天晚上的聚会,白雪娇是怎么知道的。”
池子墨心虚地说:“我发了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