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柔点了点头。
“什么？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月染激动地说。
清漪突然开口问：“为什么不可能？”
月染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就是不认同。
清漪：“月染，给我一个理由。”
月染眼睛闪过挣扎，还是妥协了般，低声问：“那你知道魅靳前辈和妩长老之间的关系吗？”
屋顶上的人一顿，神情一动，眼神闪过一丝趣味。
清漪和芯柔异口同声：“妩长老？”
清漪问：“什么意思？靳老和妩长老？她们之间？”
清漪有些不解。
芯柔也是一脸震惊，一想到冷若冰霜的妩长老跟靳老有所关系，不由得抖了抖。
好奇地问：“靳老和妩长老吗？你确定？”
月染看她一脸震惊加不可置信，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再次坚定地说：“对，说的就是靳老和妩长老。你们没听错。”
“那你说来听听。”芯柔好奇地说。
月染清了清嗓子，“咳。”
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这件事，芯柔你知，清漪知，我知，还有它知。出了这扇门，不能告诉其他人。你们先答应我，我才能说出来。”
芯柔和清漪相互看了一眼，都点了点头。
见她们同意，月染才开始说。
“这件事，说起来，应该还是几年前的时候了。有一天，我正好碰见透长老和风长老她们两个人在吵架，一时好奇，就多听了会儿。没想到，知道了靳老和妩长老之间是有感情的。”
“好像是之前，妩长老和靳老两人出去历练，然后在俗世里相恋，但是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两个人最终分手，妩长老此后多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冷若冰霜的。但是，听透长老的意思，之前妩长老很温和的。而靳老，回到族中之后，便一直守着沼渊。”
清漪问：“还有吗？”
“没了没了，我只知道这些。”月染不自然地说。
芯柔冷声问：“那之前调查靳老时，你怎么不提？”
月染心虚地说：“这不是妩长老和靳老的私事吗？我不好意思提，也没想到嘛。当时伤得太重，没想起来。”
芯柔：“…你，哼，现在你倒是想起来了。”
月染悻悻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芯柔见清漪没说话，问：“清漪，怎么了？”
清漪回了神，敛了下眼神，说：“你们还记得故园里关于靳老是怎么说的吗？”
芯柔想起来了，惊呼：“温子衿？”
听到温子衿，月染看了一眼芯柔，又看了一眼清漪，更心虚了。
清漪：“不错，就是温子衿。温子衿，魅靳前辈和妩长老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芯柔接着说：“我记得，故园上记载写着，温子衿已经死了。然后没多久，靳老便回来魅族，然后接管了沼渊。”
清漪心中想着魅靳和妩长老之间的关系，有些走神。
月染看着她们一脸凝重的样子，咬了咬指甲。
突然好像闻到了一股焦味，大声说：“清漪，菜糊了。”
这时，清漪才回过神来，赶忙抖了抖菜。芯柔一听，也急忙撤回了一些柴。
清漪看着盘子里有些黑的菜，沉默了。
月染笑呵呵地说：“没事，还能吃。”
芯柔一听，接话说：“清漪，没事，有人吃就行。”
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