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柔，去哪？”如莲跟在身后，急忙问道。
芯柔边走边回答：“有些事需要调查，需要你帮忙，我们边走边聊。”
脚步也随之慢了下来，开口说：“我们得去趟故园，查点东西。”
故园？
加快了脚步，来到芯柔前面：“把话说清楚。”
想了想，还是说了：“关于靳老的。”
绕开她：“今晚不是打算探探沼渊，既然要探，了解靳老的过往，应该是有必要的”。
是有些道理的。
“芯柔，靳老我们都见过，这还要调查？”
低声回答：“如莲，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们……真的了解靳老吗？”
见她神色有些奇怪，还是张口：“等等。芯柔，这是你的主意，还是清漪的。你跟清漪在书房说了什么。突然要调查靳老，这…让我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的，靳老教过我们，他虽严厉，但为人却很正直。
芯柔，我现在有些乱，我们这么做对吗。
他毕竟是我们的老师。
调查！不太好吧。”
听到这，让人不由得想要发笑，只好解释道：“如莲，你在想什么？
不是你的意思，而是先查查看靳老。
我们虽然是他的学生，可是毕竟已经多年不曾见面。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的道理，还是懂得。
但是，我们跟靳老相处时间并不长，也就一个多月吧。
而且还是在幼时，记忆更是模糊。
如莲，我问你。
你还记得靳老的其它事情。
我只记得，他只说过叫他靳老便可以。
他在沼渊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