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毕胜和酆美本就如哼哈二将一样,形影不离,二人的关系自然不一般,别人他可以看戏,自己的好兄弟可不行,要不是碍于童贯的命令,他早就上去了。
这下童贯一下令,他就迫不及待的挺枪冲了上来,夹击陈丽卿。
梁山的顾大嫂和董平准备上,呼延灼说道:“二位兄弟且住,让俺上!”
呼延灼骑的是御赐的踏雪乌骓马,也是宝马,许贯中见呼延灼上去,也连忙叫住董平和顾大嫂。
很快毕胜被呼延灼拦住,毕胜认识呼延灼,大骂道:“呼延灼,你祖代是将门之子,朝廷命官,官家更是对你青睐有加,有何亏你处,却去结连贼寇,背反朝延?会事的下马受缚,免得腥手污脚,量你何足道哉!”
呼延灼也气的不轻,这俩货的嘴巴一个比一个毒,不过不能落了家族名声,他骂道:“我呼延家世代为将,为赵家出生入死,朝堂上我那堂兄讨要一面镜子都不给,却是寒了我呼延灼的心,如今他葬身大海,朝廷依然不闻不问,却只顾着讨好异族,这样的官家,相信家祖在世也不会效忠!”
“休得狡辩,你和你那堂兄一样,天生的贱坯子,还想要镜子,这不是你投贼的理由,你还是撒泡尿当镜子用吧,看本将如何拿你!”
“好个看门狗,当初俺让着你,你以为俺呼延灼当真不是你的对手?”
很快二人停止对骂,战在一起,本来呼延灼还想着再让他一下假装逃跑来着,没想到这货的嘴巴比酆美还毒,当即也不留手,全力迎战。
五十回合过后,毕胜落入下风,呼延灼是平局大师,指挥作战水平也配不上他将门子弟的身份,可不代表他武力弱,他的双鞭也是厉害无比,虽然一时拿不下他,但也完全压着毕胜打,看样子胜利是迟早的事。
毕胜的毒舌又骂道:“好啊,你个贼寇,原来你早有投贼之心,在朝堂是故意示弱!”
“放屁!”
这时候了还嘴贱,这货也是没谁了,看看人酆美,现在就不说话,全力和陈丽卿打斗,虽然现在也落入下风,不过这俩货耐力足够,一时也没有力竭的风险。好歹前世护着童贯一路逃跑,也足以见他们耐力不俗。
另一边的童贯可是急了,挥动令旗让左翼的吴秉彝和右翼的韩天麟上去助阵。
吴秉彝出身士人家庭,知书达礼,文武兼修,善使一杆青龙戟。本来不愿一生戎马,无奈家中两个哥哥都走的文官之路,再加上自身学武颇有天赋,只得听从家族安排参加武举。
进入官场后,各种阴差阳错之下,成为了陈州兵马都监,尽管吴秉彝本人对童贯并不感冒,可碍于皇命也来了,这也是王力让抓的人。
韩天麟是高俅的忠实走狗,用一杆点钢枪,是高俅捞取钱财的得力助手。后来更是打着高俅的幌子愈加放肆,人送绰号“扒层皮”。高俅走后门让他去做唐州兵马都监,去外面替自己捞钱,这个却是王力说的必杀之人。
二人飞马过来,韩天麟直击陈丽卿,誓要为主子报仇,吴秉彝只得杀向呼延灼。
梁山董平和顾大嫂等人见状,纷纷请战,许贯中却是清醒,他得顾全大局,连忙下令神龙军三个指挥全部压上去救人,之后再紧急撤回,亲卫师打开寨门接应。
梁山人马和童贯大军虽然兵力悬殊,可骑兵的数量却相差不大,梁山一万二千人全是骑兵,官军只有两万多骑兵,梁山马多,朝廷早有耳闻,故而也不稀奇,这一万多马也认为是梁山差不多所有战马了。
梁山骑兵冲过来,童贯反应也不慢,也挥动令旗让骑兵杀上去,可是他们却是晚了一步,酆美和毕胜在韩天麟和吴秉彝的救援下也顾不上夹击梁山的人了,脱离战场就跑。
陈丽卿还要追击时,被呼延灼拦住,“丫头,清醒一点,兄弟们都杀上来接应我们了,快回去,免得误了大事!”
她回头一看也清醒了,大骂一句:“狗贼,姑奶奶早晚取你性命!”之后和呼延灼扭头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