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要脸了。
也太能冲击刘侨的喜悦了。
不利于日后和锦衣卫的发展。
——厂卫之间,既有竞争关系,也有合作关系。
王安可不想日后太监主事,锦衣卫辅事的时候,会被人家给摆上一道子。
那可就恶心了。
“哪里、哪里,若是没有王公公过来寻我。”刘侨也是一个懂得人情世故的人物,从而,继续吹吹捧捧对方。
毕竟,花花轿子人人抬的嘛。
“我岂会得此大运?!?!!”
“行了。”王安制止住了两人之间的吹捧话语。
“你我兄弟之间,皆有功、皆有功!”
“就莫要再分个什么了。”
“对、对、对,你我兄弟之间皆有功、皆有功!”刘侨认可道,并顺着王安的话头延续了下去。
尽管他有卵子,而王安无卵子。
可多年来的官宦生涯,已经让他明白。
两个人是否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取决于利益是否与共,而非卵子是否共有!
此刻,他二人,有共同的好处分享。
那么,他二人,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对了,陛下可还对你有过什么吩咐?”王安问到。
对了,陛下总不至于让你出来专门和我拉闲话的吧?
有事儿,说事儿!
没事儿,滚蛋!
——老子还要进去服侍陛下呢!
“哦,瞧我这记性,居然把正事儿给忘了!”刘侨一拍脑袋,自作悔悟道。
“陛下啊,让我在门口这儿先等着,并让你进去一趟。”
你这......
王安心烦了。
陛下总要重要过你这个锦衣卫北镇抚司的都督佥事!
你居然.......如此懈怠!
咱家真的就......!
“那咱家就先进去了啊。”王安微笑着回到。
尽管他的心里早已生出了一点的不喜。
“王公公自行便是!”刘侨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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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人未到,生先至。
王安还没来到朱由校的身边,他的声音就传入了朱由校的耳朵
“此时是何时?”朱由校问到。
昨夜他让王安去找了一下刘侨,又在途中小憩(qi,四声)了一会儿。
紧接着睡醒后,同刘侨问询了一些事情。
至此,他真不清楚时间几何了。
——朱由校是一个皇帝。
而一个皇帝,就算他只是一个新帝,那也得去上朝啊。
尤其今日的早朝,还是他称帝以来的第一次早朝呢。
可绝对不能迟到了。
否则,文官的嘴巴,就会似沾了破伤风梭(suo,一声)菌的钝刀子一般。
能够令人在痛苦之中,缓慢地死去!
——史笔如刀,可刀把子却握在文官手中。
而此时的文官,还势更大呢。
鬼知道他们会在自己出了差错后,怎样记录自己。
一如汉废帝、不、海昏侯刘贺一般?
将自己也给记录地像扯了蛋一般?
这真让朱由校头大!
“回陛下,此时是寅时了。”王安待到自己的老脸贴近了朱由校后,才不紧不慢地回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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