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人陈婷不禁郁闷起来,就在这片刻之间,机缘巧合之下,自己的宝贝儿竟然和这位少年搭上了话,真是防不胜防。
她并没有意识到许晋元的“许”字有什么玄机,只是拉着女儿的手说道:“晴儿,我们赶紧去补个妆,你还要给你的小雪姐姐送生日礼物呢。”
马晴晴被母亲拉着走,她还扭过头和许晋元招呼:“许晋元,待会儿会场见。”
许晋元答应着她,却看到她妈拉着她走得飞快,心里想道,你妈估计是不会让你在会场和我见了。不过对于这个小女孩,许晋元倒没意识到自己魅力这么大。
此时,红毯上的雨棚迅速搭建起来,既不妨碍新来的达官贵人走秀,也不影响许晋元和胖哥一家看热闹。
且放下许晋元在此看热闹不提。
却说令牿带着四名工人检查到主会场附近的围墙时,正巧遭遇了这场大雨。五人早已被淋成了落汤鸡,雨声震耳欲聋,他们只能靠大声喊叫来交流。
其中一名工人大声喊道:“令正,这里有点问题,你过来看看。”
“什么问题?”
令牿扯着嗓子问道。
“这雨一冲,我看这墙裂开了。”
另一名工人也凑上前去查看,惊讶地说:“绵州的雨可真厉害啊,这才下了不到一刻钟,连墙都能冲垮。”
其他工人纷纷围拢过来,也都啧啧称奇。令牿顺着墙壁摸了摸,看了看,然后说道:“刑老三,你看走眼了,这不是雨冲垮的,是人为破坏的。”
话音刚落,雨幕中突然冲出一片剑雨,直向五人袭来。若这五人只是普通工人,这一剑势必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然而,令牿看到剑雨袭来,却丝毫不慌张。他好整以暇地打开工具箱,抽出一把狭长的剑,抖手就指向雨幕中央。
偷袭者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看似普通的工人竟然是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他惊呼出声,然而剑势已老,变招已然不及,瞬间就被令牿一剑架住,然后被震开。
此时,五人方才发现,这人原来是一名安保人员。
安保人员震惊于令牿刚才震开他剑的强大实力,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们是维修工人?怎么能带剑进来?”
令牿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淡然道:“有问题吗?”
安保只有一人,发现令牿已然不好对付,更何况还有另外四人,于是他边持剑后退,边义正词严地说:“我是会场安保,你们已然违反规定,不得乱动,接受检查。”
他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是想趁机逃跑。
令牿岂会让他得逞,持剑猛攻,“究竟是谁违反规定,尚未可知!”
这一剑直击安保中宫,安保飞退,却避之不及,不仅手中之剑被击飞,腹部也中了一剑。
安保萎顿跪坐于地,紧紧捂住血流如注的腹部,抬头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