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离百步之遥,此刻已至众人眼前。
肖邵碧、舞玉箫等人,皆握剑柄,戒备森然。
五人齐齐退后,谨慎发问:“尔等何人?”
李长生淡然一笑,上下审视五人,目光中透露出强烈的挑衅之意,仿佛欲将她们看穿,令她们颇感不适。
片刻后,李长生的目光落在肖邵碧身上,轻笑一声:“尔等扰我白日宗,竟不知本座身份?”
“呵呵,本座宅心仁厚,不怪尔等无知。”他续道,“既不知晓,那本座便告知尔等,吾之真实身份。”
言罢,李长生环视紫阳神宗五位长老,傲然言道:“尔等听好了。”
“本座,便是白日宗开山祖师,白日老祖!”
闻言,肖邵碧等人内心陡然紧张:“白日宗老祖,白日?”
李长生颔首,嘴角微扬:“不错,尔等又是何人?”
肖邵碧闻言,稍作停顿,答道:“本座,紫阳神宗大长老,肖邵碧。”
李长生一怔,似有所悟,低语:“小骚……”
声音虽低,却响彻全场。众人强忍笑意,肩膀颤动不已。肖邵碧厌恶他人唤其名,只因谐音之故。李长生竟当众呼出,令肖邵碧面色铁青。
吴凡随即取出小册,不知记录何事。肖邵碧黛眉紧锁。
她欲冲上前教训李长生,但直觉告诉她,此人绝不简单。能建此宗门者,必非凡夫俗子。其修为看似平平,背后之人或许与紫阳仙子不相上下。
李长生转而看向另一位长老,问道:“尔又名为何?”
此长老性格较肖邵碧温婉,她抱拳答道:“本座紫阳神宗五长老,舞玉箫。”
李长生闻之,猛然吸气:“舞玉箫?技艺如何?箫舞娴熟否?黑箫可舞得起?”
一连串问题,令舞玉箫一愣,不解其意:“白日老祖,此话何解?”
李长生嘿嘿一笑,毫不尴尬:“无妨。”
“闻说尔等欲招降我白日宗?且妄言我宗名,仿自尔等紫阳神宗?更狂妄言,我白日宗因名,注定为尔宗附庸?”
“今日本座在此,招降之事休再妄想,无门可入。”他继续道,“至于本宗为何名为白日宗,尔等即将知晓。”
言毕,李长生向在场宾客抱拳:“诸位贵宾,今日白日宗开宗大典至此结束。如有招待不周,本座自当赔偿。”
言罢,李长生挥手,众多丹药显现,抛予杜逢春。随后道:“诸位离别之际,为表歉意,每人赠驻颜丹一枚,以作补偿。”
杜逢春立于门前,高昂下巴:“列队,依次领取。”
众人望向驻颜丹,七道金纹清晰可见。皆呼吸急促,争相领取。驻颜丹常见,七品驻颜丹却难得一见。如此丹药,足抵小宗门半年收入。
片刻之间,近百人尽皆离去,临行感叹白日老祖出手阔绰。或许连李长生也没料到,因他的慷慨,数日之内,白日老祖之名,传遍万里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