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也免去主人往返辛劳。”
此言一出,四周瞬息静寂如水。
曹正淳的意图,众人皆心知肚明。
无非欲令李长生在曹府多作停留。
毕竟以李长生的慷慨,尚不知能得多少福祉。
然此举却大减他人表现之机。
即便献上绝色佳人,李长生亦恰好满意。
那也只是走过场罢了。
或许李长生连那些女子出自何门何户都记不清。
昔日他们畏惧曹正淳的修为,如今却非如此。
众人皆为轿夫,身份并无高下之分。
况且,他们不信曹正淳胆敢当着李长生面前对他们下手。
有了这份底气,当即有人挺身而出:
“曹道友,此举恐有不妥吧?”
曹正淳眉头微蹙,声线低沉:
“老夫此举,实为主人着想。”
“难道你想让主人舟车劳顿,疲于奔命?”
曹正淳果然是老江湖,竟拿李长生压人。
那人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片刻后,又一人站出:
“曹道友心中所想,我们心照不宣。”
“今日我们直言不讳,主人必须随我们走访各家。”
“你曹家得了实惠,我们却一无所获。”
曹正淳首遭反驳,略感愠怒:
“你......”
但如今彼此身份平等,他也无从反驳。
众人因此事争论不休。
李长生此刻身处曹操预备的厢房内,面露惊异:
“这他娘的,玩得真够花哨的。”
只见房中摆满了各式器具。
种类繁多,风格迥异,大小不一,应有尽有。
李长生仅一眼,便能识其用途。
然而对于这些未经世事的少女,却颇费解。
只听她们好奇道:
“这些东西好古怪啊。”
“不知有何用处?”
李长生拉过一女子,嘿嘿一笑:
“想知道这些是何用,本座稍后一一展示给你们看。”
......
一日一夜过去,已有七人陷入昏迷。
曹正淳与其他轿夫仍在争论李长生是否离开曹府。
此时,远处一曹氏族人疾步赶来:
“老祖,大事不好。”
曹正淳心中一凛:
“莫非那些女子让主人不满?”
曹氏族人摇头,脸上震惊之色显而易见:
“那些侍奉主人的女族人,根骨全晋升至赤色。”
曹正淳闻言,心中惊涛骇浪翻涌。
他一把抓住那族人的衣领,急问: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