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十分钟,吴桐才走过去拔出银针。
几人仿佛大病三年,没有人模样了!
“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你们看的怎么样了?别告诉我,你们也想撒谎!”
拿着照片传阅的人噤若寒蝉,一个年轻的混混急忙举手。
吴桐让他过来。
“我认识这个流浪汉,他精神有点问题,专门去垃圾堆找吃的,常在这一带小吃街的垃圾桶捡吃的,我吃剩的面包扔给过他,晚上他就在犄角旮旯盖个纸壳睡觉!”
“很好,继续,后来他哪去了?把你知道的所有信息线索都说出来,不要想着隐瞒!我不喜欢废话。”
混混紧张的咽了口唾液:“后来有五个人给他抓走了,我想应该是人贩子吧!这五个人肯定不是地头蛇,我们都不认识,可能是过江龙。
但是,却很熟悉这一带地形,抓他进一辆面包车,开车的人应该是本地的,我想车牌也是假的,我没看清开车的样子,我们这条街没有监控,路口有一个,主街有很多……”
“行,很好!你能记住这几个人的样貌吗?”
“他们都捂得很严,样貌估计也做了伪装。”
“还有谁有线索?”
又一个女孩儿走过来,拿着一张照片,“这个小伙子,我见过,他被摸鱼帮几个人抢了劫,打了闷棍满身是血,迷迷瞪瞪的扑到我们店里,我刚好在门口看见,那几个追过来的摸鱼帮一看过了界,就拿着包走了,后来这个小伙子迷迷瞪瞪的也走了,后来就不知道了了!”
“嗯!很好!下一个。”
一个混混头目拿着一张照片走过来,“这个小女孩我在主街小食街看到过,他被一男一女抱走了,他们的父母找了好久也没找到……”
“你没有阻止,也没向警方提供线索?”吴桐声音冰寒的道。
头头吓得两股打颤,“我来不及阻止,而且我是见不了光的!不过,我记得那两个公母的样貌,我能画出来,我真能画出来。”
“那还不去画!”
“好!好!这就去!”
“那个,对,就是你,想隐瞒什么吗?滚过来。”吴桐点着一个黄毛叫道。
“我不敢隐瞒,不敢隐瞒,就是不能叫准,我好像见过这个男孩儿。”黄毛指着一张照片道。
这个竟然是陈静弟弟的照片。
“说说。”
“我在安铭路住,去年,这个男孩和另一个小男孩背着书包,那个男孩我只看过一眼,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他,被四个人架到面包车里,我记得四个绑匪的样子,我这个人脑子特别好使,但是我不会画画……”
“行,一会儿我画你来描述,还有谁?”
陆陆续续又有五六个人提供了一些线索。
“有个环卫工人吓疯了的事你们知道吗?谁来说说?”吴桐扫视一圈。
那个黄毛道:“这个我知道,拐过去角落里那个垃圾桶,那个环卫阿姨本来没太害怕,可是据说那个尸块还在动,所以就吓得病了!我们这晚上据说也闹鬼,所以我们都是在一起,没有单独在街上的……”
“教官,肌肉痉挛说明这个人是被活体分割的,这多大的仇,也太残忍了吧!”潘娜道。
“不一定有仇也许是活体摘取器官,这附近应该有一个秘密器官摘取点,要想两小时送往移植医院,当日移植资料应该能够查到,真是够猖獗的,无法无天啊!”吴桐慨叹道。
吴桐抓住那个十八级痛苦的头头,把他的针都取出来。
“你们老大是谁?靠山是谁?”拍了拍他的脸。
“我们大哥是强哥,欧柄强,据说和市里一把有亲戚。”头头坚持着跪在那里急忙回道。
“摸鱼帮是什么情况?”
“拉黑车,打闷棍,飞车抢夺,尾随偷窃抢劫的一群混混,他们专门踩盘子下手,医院门口的救命钱他们都不放过,我们道上都看不起他们……”
“你们能好到哪去吗?利用女人赚钱,仙人跳……”
吴桐突然高声道:“手里有人命的举手!”
扫视着众人的微表情,指着中间的两个人,勾了勾手指。
“你们现在招了算你们投案自首,别让我给你们动刑,去一边自己写犯罪记录,被通缉的举手!”
这个无法隐瞒,四个混混举手。
“诈骗敲诈过别人的去那一面,觉得自己有罪的去另一面,卖的和其他人今天暂时放过你们,都去那面坐着。”
吴桐给他们分好了堆,警笛玩玩玩的响过,陆瑶和郑凯带队姗姗来到。
简单做了一下交流,布置警力做笔录,查验通缉犯杀人犯信息供词。
吴桐抓着黄毛开始测写绘画肖像,这个黄毛记忆力挺好,表达能力也不错,吴桐大师级别的化工,不多时四个绑匪惟妙惟肖的映在画纸之上。
“您这画工简直神了,赶上照相机了!牛!”黄毛不忘拍马屁。
很快偷孩子的那一男一女也被画了出来。
“师兄,陆瑶,你们有什么线索没有?”
“线索倒是有不少,就是太零碎散乱了。”
“那我们就先回去,大家一起整合一下,找到瓜藤咱们再摸瓜。”